厉害。
即便知道只是一场梦,可现在的傅恒之没有记忆,应该会很难受吧?
俞幼宁开始后悔了自己先前嫌弃他脑子有病。
然而没等他心疼完,他的房门却自动地开了,接着一个醉醺醺的人影从门口晃进来。
俞幼宁跳下床,眼看着傅恒之相当顺手的开门进屋,心口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傅恒之面色殷红,额头青筋暴起,进了屋里就压不住地溢出大量的信息素,侵袭般地笼罩俞幼宁。
俞幼宁瞬间软了手脚。
傅恒之眼神阴桀,勾起唇走过去,抱住面前的人:“哥哥,想我了吗?”
俞幼宁被他抱住,信息素不断地喷到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抓后颈的抑制贴:“你……怎么喝酒了……”
话说出口像是撒娇。
但傅恒之却没法和他耐着性子调情。
他被下了药,从餐厅走到这里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力,闻到熟悉的雪梨香气才像是瘾君子般露出凶恶,伸手将他的Omega粗鲁地丢到床上去。
俞幼宁没法反抗。
被标记过的Omega是被支配者,会无条件的服从,乖顺地等待命令打开身体,是无法违背的天性。
傅恒之扯掉他身上的衬衫,抓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高了头与之亲吻,藏不住的声音加重。
俞幼宁头晕眼花,直到被扯掉了后颈上的抑制贴,才惊慌说:“别弄……”
然而傅恒之早就没了理智,再次俯身咬下去,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被压制的发qing期被重新勾起,俞幼宁享受着被触摸的舒适感,竟然打心底地想要让傅恒之彻底标记。
傅恒之眼底的暗色加重,他舔吻着俞幼宁的耳廓,一边发出命令:“帮我……”
俞幼宁被推得晃,指尖发颤地应承。
雪梨香再次与栀子花融合,从床上溢散,逐渐填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
这是个无比漫长的梦。
醒来的时候,俞幼宁睁开眼,有种难以言喻的抽离感。
天还没亮,他正被傅恒之紧紧抱在怀里,没有雪梨味道,只有傅恒之身上总是萦绕着的浅淡香水味。
和梦中的信息素很像,带着栀子花香。
但也足以让俞幼宁觉得恍惚。
将亮未亮的天让人依然昏昏欲睡,俞幼宁头疼的厉害,和梦里一样,身体沉的要命,便伸手抱回去,将头埋在傅恒之胸膛上。
傅恒之当然也醒了。
但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
他仔细回想梦里都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越想越觉得绝望。
直到察觉俞幼宁伸手抱他,又将头埋过来,他才有心虚又担心地拍拍。
舒缓的节奏让俞幼宁很快又睡了过去。
但也没有睡好,这次他又做了个梦。
梦里还是有傅恒之,讨厌得很。
开始是小时候的傅恒之,傲得鼻子冲天,让他看见就想揍一顿,结果小傅恒之冲他走过来,对着他张开双手说:“别生气了,我抱抱你。”
俞幼宁心里说放屁,谁要你抱,但还是走过去抱住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结果小傅恒之突然就长大了,变得比他高,宽肩手长,圈着他让人相当有安全感。
橘子和阿茶依然在一边叠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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