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傅恒之这会儿脑袋里肯定全都是他。
俞幼宁心情好了不少,趁着傅恒之不在,登堂入室的住人家的房间,躺人家的床滚。
倒不是他痴汉,而是信息素不够,让他难受的心慌,而傅恒之的气味却能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他忍了太久,打了太多的抑制剂,现在像是戒断一样难过,信息素是另一种毒药,更让人成瘾。
突破了禁欲,俞幼宁的身体便从被压抑的极端迅速跳到另一个极端,他甚至隐隐生出一种窒息的念头:算了,不是傅恒之也可以,反正着船上有这么多的Alpha。
这念头太可怕了,刚出现就被拍了回去,俞幼宁将带着傅恒之味道的衣服拢起来,全部抱紧在怀里,甚至忍不住穿了昨天傅恒之换下的衣服,那上面的味道最多,能让他过得更好受一点。
俞幼宁实在忍不住了,在这屋子里又找不到抑制剂,只能给傅恒之打电话。
结果对方竟然给他挂断掉,没接。
俞幼宁骂了许多句,感受到临时标记的效用快速地消散,心里才觉得有点怕,顾不上满身的味道也要回房间打抑制剂了。
等到真的失控可要完蛋。
于是他翻了个帽子出门,然而没等拐过走廊,迎面就撞上了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男人先是骂了句脏话,接着看清他的脸,表情瞬间就变了:“这不是Alpha的船舱……”
俞幼宁心说怎么会有人大早上就喝的醉醺醺,继而从他脸上的胡渣唇印反应过来,这人大概是宿醉还没醒酒,或是索性喝了整夜。
这种整夜沁着的酒味异常难闻,俞幼宁想要扭头走开,却被突然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笑了两声,手上力气没轻没重像是要折断他的腕骨:“走那么快干嘛,小美人是来找我的?”
“谁他妈的找你……”
俞幼宁想抽回手,然而Alpha与Omega本就有着天生的悬殊,更何况他状态并不好,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男人比他高一些,身材更壮硕,将他双手锁住按在墙壁上不费吹灰之力,而最让人崩溃的是烟草味的信息素也侵袭来。
俞幼宁的脸色刷地白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腺体疼的像是针刺,对方释放的信息素越多,他越觉得喘不上气,与闻到傅恒之身上的栀子花香全然不同。
可对方却被他的味道勾起兴致,竟然俯身就要亲下来。
俞幼宁浑身疼的发抖,想抬起腿去踢却被对方将双腿也抵住,半分动弹不得。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任人屠宰的鱼,巨大的恐慌将他侵袭,直到这一刻他才爆发出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力气,狠狠将对方撞开了。
他转身想要跑,却被一把推在地上。
俞幼宁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孱弱,像是可怜的小女孩,而在他对面是凶徒,是十恶不赦该下地狱的鬼。
他被粗鲁地拽起来,推搡着往开着门的房间里塞,这种无法支配身体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软和的海绵或者一张被肆意揉搓的纸。
俞幼宁下唇咬出了血。
他开始祈祷傅恒之快点来,又一面大声呼救。
男人被他叫喊地酒有些醒了,他这次啊后知后觉地想起侵犯Omega将面临何种严刑,浑浊的大脑重新开启,在□□恶欲与理智之间来回徘徊。
而趁着他愣神的瞬间,俞幼宁奋力地推开他跑出去。
长长走廊仿佛变成了万花筒,他有些看不清了,只知道要逃跑。
可似乎很快就被人伸手抱住。
他吓坏了,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挣扎,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着的,那种刺痛感从腺体侵入,流向四肢百骸,最后侵入他的大脑,命令他逃离。
抱住他的手越收越紧,俞幼宁脑袋里乱得要命,感知失效,很久之后才发觉有人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不断和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