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宁眯着眼叫他帮忙按揉,早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狐狸样子,被润得水水嫩嫩,漂亮得闪光。
果然按着按着就又被吃掉。
傅恒之太喜欢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了,眼睛里雾蒙蒙的只有自己,被爱的糜红,承受不了地攀着求饶,口口声声地喊老公。
太勾人了,俞幼宁用枕头闷住脸,不想再那么丢人的喊,却抑制不住。
最后眼泪湿透枕头,让他看起来亮晶晶的又很可怜,整个人像是熟透的水果一样甜。
后来俞幼宁又发烧了,赌气地不吃东西。
傅恒之才没碰他,好声好气地喂他吃饭。
俞幼宁喉咙也不舒服,但傅恒之亲自喂他又不好拒绝,生怕高甜值又要掉下去,就只能张嘴,瞪着人咬勺子。
傅恒之说他是小狗,心里有点高兴地觉得他在撒娇。
这些天过得太疯了,俞幼宁常常有种恍惚感,身体却像是习惯了触碰,明明已经受不了,还是不自觉的迎合。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觉得心惊肉跳,好在没多久傅恒之就又忙起来,整天见不到人。
俞幼宁终于能好好休息,翻看着蓝皮书试图看出些什么。
然而就是他把本子看出个洞,也是看不出什么的,他索性不看了,开始琢磨着让傅恒之带自己出去。
傅恒之当他无聊了,当晚就很恶劣地提要求,问带他出去有什么好处。
俞幼宁气得睡不着,半夜坐起身差点拿枕头闷死他。
然而被关了太久,他又实在憋不住了,隔天只能卖好服软,戴着尾巴去喊老公勾引人。
傅恒之太不禁诱惑,眼睛都要黏在俞幼宁身上,满心痴迷。
他耍了坏心思,其实就算俞幼宁不提,明天也会带他去中心城。
这次去中心城是公事,少说要去半个多月,傅恒之哪舍得和俞幼宁分开那么久,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带进去。
而俞幼宁不知道,傻狐狸精笨拙地引诱猎人,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俯下身舐吻,主动坐到他腿上去。
傅恒之欺负人,又让尾巴疯狂地晃起来,俞幼宁坐不住地颤,好像蜜果一样多汁多水,滴答滴答地流淌。
他哼哼唧唧的说难受,傅恒之抱着他看,哄他摆出漂亮的姿势拍照。
摄像机对着他拍,俞幼宁心里觉得荒唐,不断安慰自己只是梦而已,直到傅恒之录像的时候他才受不住了,推搡着说不行。
他变得好紧张也更敏感,即便知道这些录像和照片不会被别人看到,可心里还是下意识的觉得羞耻。
镜头太近,让他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傅恒之却很兴奋,非要他做出更强烈的反应才满意,俞幼宁骂他好多话,最后被欺负的哭出声,叫得嗓子哑。
直到他睡过去又醒来,就看到傅恒之正在一遍遍看录像。
听到自己的声音,俞幼宁整个人都要自燃了,伸手去抢相机,又被扣住腰捏了两把。
傅恒之将相机好好收起来,推给他个盒子说“试试看。”
俞幼宁还觉得累,身上酸疼,懒洋洋地去开盒子“什么啊?”
打开却是套浅蓝色的裙子,还有一顶长卷假发。
他脸色瞬间变了,盒子丢在傅恒之身上怒骂“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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