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他古怪,对他口中的陌生名字也在意的要命,几步走到花台里,凑近了问:“傅恒之是谁?”
俞幼宁想了想,换了个思路问他:“你能先告诉我,我是谁吗?”
东岳去探他眉心,一道光打在他鼻梁上,片刻后消失,疑惑说:“灵台未损,怎么会想不起前事。”
俞幼宁着急:“你快回答我的话。”
东岳的瞳孔幽深,像是一眼就能将人看破:“论神则为梦,论魔则为魇。”
这也算名字?
俞幼宁去扯他衣袖:“你说我在这里是吃牢饭,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事了?”
东岳的眼神落到他手指上,眼睛瞬间睁大了些,原本神秘莫测的气质瞬间消散,有些僵硬地开口:“是,你,你帮助罪神……”
俞幼宁听他说话慢吞吞的,饶到他面前去:“怎么帮的,为什么获罪,你说天柱折断,天柱……卧槽,你说的罪神,不会是共工吧?”
东岳点头:“正是。”
这到底什么魔改剧情啊。
俞幼宁表情都皱在一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怎么离开这个梦。
然而没有任何线索,见他不说话,东岳好像又要走了,俞幼宁立刻抓住他不放:“你别走啊,这里就我自己。”
天上黑沉沉的,地上血红血红地大片,俞幼宁眼睛都觉得疼。
东岳被他握住手腕,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却没有挣脱的意思,任由他拉扯着:“我尚且有事处理,你在此,等我。”
说完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俞幼宁手里一空,郁闷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等他多想,身后就又有了动静,他回过头去,看到一只小小的兔子缩在花台里。
小兔通体洁白,肥厚的耳朵垂下,偶尔动动,看起来可爱的很,可那双血红的眼睛却骇人。
俞幼宁眯起眼:“甜兔。”
小兔就像人一样立起来,坐在花台上:“是我。”
俞幼宁总算抓到它:“你这是什么意思?”
甜兔抬起耳朵,露出下面的伤口给他看:“你知道我受伤了吧。”
俞幼宁嗤笑:“关我什么事。”
甜兔放下耳朵盖住伤口,用娇嫩的声音说:“当然关你的事,我本来已经打算放过你的,都怪你创造的子世界伤了我。”
俞幼宁皱起眉:“我创造的世界?”
甜兔声音微弱:“是,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们吗,因为你是梦神,只有你能帮我构造一个脱离原本世界的梦界,化为真实。”
他的话让俞幼宁有些明白了:“所以这个世界……”
甜兔似乎觉得疼,缩成更小的一团:“这是由你的记忆构造的梦境,所以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你的前生。”
俞幼宁睁大眼:“东岳就是傅恒之对不对?”
甜兔闭上眼:“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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