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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雨臣焉了吧唧的,“起不来,身上疼…”
“别废话!”夏寒都没说自己身上跟汽车轮胎碾了几回似的呢,他倒是装娇气,昨晚上那力气跟用不完似的造作,牛逼的样儿,夏寒都不想说他。
这只是手接触到人皮肤,很是滚烫。
顺势在额头上一摸,才发现他又发烧了,昨天好不容易将温度降下来,一晚上就反复了。
夏寒没好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认命的出去拿了药箱和纱布。
等帮郑雨臣上完药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夏寒出了趟门,买了两份粥当早饭搁在郑雨臣床前。
他揉着腰,感觉现在这情况不太对,他是不是跟郑雨臣的位置颠倒了?
不过看他全身百分之七八十被包成木乃伊还发着高烧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夏寒摸他额头的温度,皱眉:“你这也不退烧,我必须要在你屁股上来一针了。”
郑雨臣脸朝下仰躺着,“今晚上…”
他一句话没说完,夏寒“嗯?”了声,回头去问,“今晚上什么?”
没想到郑雨臣都病成这样了,还舔了舔唇,一双星目弯成月亮,“今晚上我动不了,可以让你在上面,脐/橙…”
夏寒脸色一寒,猛地一针锥下去,然后就听到郑雨臣护持的痛呼声。
夏寒收起针筒和药箱,起身时看了眼惨遭蹂躏的郑雨臣,哼哧一声,骂了句“活该!”
中午叫的外卖,夏寒看似凶巴巴,点了一桌子滋补增血的菜,郑雨臣稍微能下床,都是不愿意在床上吃饭的。
夏寒就将菜摆上桌,还往他的凳子上垫了个柔软的坐垫。
见郑雨臣小心翼翼坐上去,夏寒有些神奇:“你都这么大了,你爷爷打你还揍屁股吗?”
郑雨臣瞥他一眼,“昨晚上你自己抓的,不记得了?”
“……”,夏寒一时间消了声。
郑雨臣似笑非笑,“你不光抓我这里,连着踹我了好几脚,你是不是就盼着我伤口崩了,今晚动不了你?你昨晚…唔…”
夏寒寒着脸塞了他满嘴,几乎是咬牙切齿:“吃饭!”
吃过午饭,郑雨臣没回房,坐去沙发上,小猫跳起来坐进他怀里。
他撸了两把,这猫都领回来半月多了,两人还没给他取名字,郑雨臣询问夏寒,“你说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
夏寒正在桌子旁聊天,闻言不走心道:“随便。”
郑雨臣想了想,点点头,“嗯,那就叫随便吧。”
他搔了搔小猫毛乎乎的脑袋,“你以后就叫随便了,你妈取的名字,不喜欢咱们也没辙。”
说着去看夏寒,被夏寒狠狠瞪了一眼。
下午,郑雨臣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医院的事情,两天前医院被封,他干脆就全医院放假三天。
这期间上面已经来了道歉函,但郑雨臣不接受,事情闹得挺大,网上遍地都是说这事。
郑雨臣的律师团队整理了许多资料,已经提交等待开庭。
因为医院关门,相关人员联系不到郑雨臣,电话一个个往这里打,郑雨臣刚挂了电话又是一个打进来,他干脆关了机。
没想到这些人还能找到夏寒的电话,坚持不懈的打过来。
夏寒接的烦躁,直接将手机丢给郑雨臣,回房去收拾房间。
打开窗户通风换气,顺便将弄脏的被褥换下来丢去洗衣机,又回来换上干净的。
正是撸起袖子拿拖把拖地,郑雨臣进来了,他倚在门前,看夏寒往床下趴着腰,露出一截细嫩的腰肢,他看的眼睛都直了。
那腰他昨晚上还摸过,手感极佳,一只手就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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