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殷楚同深觉这条腿命运多舛,好不容易逃离了上辈子被火燎的命运,结果这次出来录制节目,又被章鱼吸盘吸,又被小石头划。
——还挺惨。
动了怜悯之心的殷楚同给他把腿拉过来,放在自己身上,准备给他擦点药。
岑玉沉看着对方由于低头而露出来的那个发旋,忽然思绪飘远漫不经心的想着,好像有古话说,发旋长在左边的男人就格外会心疼人一些。
“有点疼。”
殷楚同接过他手上的那个药喷,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口处喷了几下,“粗心大意的。”
殷楚同顺便给脚腕上章鱼吸出来的脚链也喷了一下,“知道疼就好,下次小心点。”
岑玉沉神情恹恹,就算是殷楚同的脸也没让他开心起来,他果断收回了之前那个想法,可别再胡说什么发旋长在左边的会心疼人,他看他面前这个人就完全不会。
岑玉沉那腿又白又直,即使在上面只是有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却仍然显得格格不入的。
殷楚同给伤口贴上了一个创口贴,然后拍拍旁边的软肉,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这条腿是我的,你可要好好对它。”
这腿是他救下来的,怎么可以由着岑玉沉造作。
岑玉沉见一切大功告成,把腿从他身上移开,换上另一件裤子,闻言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扬,却还是故意反驳,
“你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呢,我真是愁将恩报。”
殷楚同看着眼前人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举动,心里腹诽,就是他也做不出来带着人人跳楼的举动,到底谁才是神经病?
等岑玉沉穿好裤子,两个人都已经料理好了,便下了楼。
下面的邢哥和邢姐也分别选择了自己擅长做的食材,而且正好已经将他们所准备的菜品完成。
见到两个人下来,邢姐招呼道,“玉沉,小殷,这块场地就交给你们了。”
“好。”岑玉沉对此丝毫不惧,拿过一件早就准备好的围巾系在身上,挑挑眉头准备看殷楚同的好戏。
殷楚同能屈能伸,悄咪咪的凑过来,手也很殷勤的给岑玉沉在背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咨询问道,“要不然我再打两个蛋吧,光吃面太单调了一些。”
岑玉沉拿诧异的目光瞥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想不开,还给自己增加难度,他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转了一个方向,方便对方打结。
念在殷楚同主动讨好的份上,他劝道,“算了吧,你别再浪费食物了。”
听从了建议,殷楚同顾念到自己的操作水平,没有再多干闲事。
等水开了,把面下进去,再捞出来过一遍凉水,就闲置在一旁,然后就是所有的酱料、调料都盛出来一点,混在一起,淋在面上做了一个拌面。
他很快干完,便开始无所事事,过去给岑玉沉打一下下手。
岑玉沉手上的活很利落,将鱼剖肠解肚,处理干净,不过几刀下来,鳞片、鱼身还有内脏都已经分离,再拿着刀剁了几下,整条鱼就成了干净分明的块状物品。
殷楚同哪里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他不过就是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摘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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