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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姐邢哥也很痛苦,但他们做主持的确实是做到了危难临前而面不改色,除了微微颤抖的手以外,再也没看出来其他地方的不对劲。
摄像头停留在他们两个拿筷子的手上好一会才移开。
导演组在摄像头后面笑得心满意足,真不错呀,这一个环节真是给够了笑点,别说是观众,他都挺好奇这个味道。
最后的结局不言而喻,难吃的菜肯定是属于殷楚同的荣耀,而厨艺最佳这一项则是落在了岑玉沉身上。
两个导演在显示器后面笑得鬼鬼祟祟,多好的反差,咳咳,热点又有了。
吃了饭之后,众人把碗放在赞助商赞助的自动洗碗机里面,两两告别准备去午睡。
回了房以后的殷楚同看上去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真的有这么难吃?”
岑玉沉的安慰朴实但是却没什么作用,“没关系,反正也是我做饭。”
“行,我知道了。”
岑玉沉过来贴贴,他像是粘在了殷楚同身上一样,贴过去和殷楚同厮磨,“一个亲我教你六分钟,亲十下,一个小时,我绝对把拌面给你教会了。”
殷楚同抬眼瞥他一眼,拒绝了这个丧权辱国的交易,他转了个身不想和岑玉沉贴着,“我自己也可以做好。”
他的厨艺还没有差到需要出卖色相的地步。
岑玉沉哼了一声,把那条划伤了的腿放在殷楚同身上,压着人不让动。
殷楚同原本还想推开,一看见是哪条腿就没再动弹。
可他报复心却很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回去以后,我一天……一周要做一次菜。”
岑玉沉面色莫测,复杂中掺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心情,“你确定?”
殷楚同过了半响才说,“算了。”
没必要,多幼稚。
下午做了饭之后,节目组好歹没有再出这个“无聊”环节,选出最难吃和最好吃这个环节举办一次就够了,就算是再多次也不过是众望所归。
吃了饭四个人玩了一会飞镖游戏。
谁扔中了中心,就可以指定在场任意一个人完成一项任务。
凭借着多年以来扛摄像机的准头和稳定,殷楚同在这个项目中一骑绝尘,成功拿下了这个项目十几期以来的最强第一名。
二十五局比赛,他射中了中心二十四次。
唯一一次失败,还是由于岑玉沉场外干预。
岑玉沉理应为殷楚同高兴的,如果这个游戏的惩罚不是让他吃一口殷楚同做的饭的话。
二十四局,他总共要吃二十四口。
殷楚同端着新鲜的、没有一个人下过手的、他做的晚饭过来。
和中午一样还是拌面。
“尝尝。”午休的时候还说回去做饭,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了。
殷楚同把碗推了过来,面上挂着戏谑的笑意,他从来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何况死贫道不死道友,正好晚上做的还没人吃,浪费粮食也不好。
“……”
殷楚同清楚地看到岑玉沉舔了舔后槽牙,眼睛里也是达不到心底的笑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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