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这么白着一张没表情的脸看人,怪吓人的。长的丑一点像是恶鬼,长得好看的就是艳鬼,总之都像鬼。
“怎么了,睡不着?”严琼玉的表情从十二月走向五月,低声问。
这样抱在一起凑到耳边说话有点太亲密了,王鸾背后寒毛都竖起来,她觉得严琼玉可能是故意的,他自己难受就想让她跟着一起难受。
她缩着脑袋远离严琼玉的嘴,不想让他再在耳边说话。
严琼玉看她整个人往下缩,脑袋都贴他胸膛上了,手将她勒住,脚抵住她的脚,把她用力往上拔:“别往下蹭。”
王鸾发觉姿势的尴尬,只能又挪回来。
外面的风声更大了,时不时还有碎小的石子被风吹起来砸在围着气囊床的飞艇外壳上。
王鸾良久没有睡意,不仅因为严琼玉靠的太近,还因为实在太冷了。严琼玉扣在她腹部的手这么久还是像一块冷铁,丝毫不见热起来的迹象。
这样睡一晚上,估计明天起来严琼玉就要生病了。真病了怎么办,她不太想在荒星上给人挖坟墓啊。
拆了半天飞艇的王鸾后知后觉地感到忧虑起来。
“嘭……哐当……”
偏偏这个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王鸾垒在气囊床边用来挡风的飞艇外壳被骤然加剧的狂风给吹倒,寒风将他们的被子吹得鼓胀起来。
看着天上漂亮的星空还有身边漂亮的年轻人,王鸾语气悲怆:“这个时候,真的好想念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说完认命地爬起来,准备去找点材料加固一下,至少把这风挡住。
39. 39 听着她舒缓的心跳,用手指点了点……
破损的飞艇外壳被王鸾这一块那一块叠在一起, 并不严丝合缝,中间还有许多的缝隙。
她白天将这些外壳垒起来主要是为了遮阳,谁知道这地方白天热得不像话, 到了晚上竟然会这么冷,风还这么大。
王鸾深觉不该偷懒图速度快, 这样寒冷的大晚上还得爬起来修屋子就是报应。
她不得不打开那盏小灯别在身上,找来工具将那一块块外壳重新组合。
没有粘合剂, 只好用坚硬的小型支架穿透两块外壳将它们固定在一起。
幸好在她现在这身体是Alpha, 最近力气又有增长, 否则这遭受过撞击的坚硬的外壳她恐怕也穿不透。
严琼玉也想起身帮忙, 被王鸾拦住。
“你先着休息吧。”她没多说什么,但严琼玉猜测她可能看出自己的虚弱了。
他确实想掩盖自己的虚弱,但是既然被看出来了也没办法, 身体的冰冷和脑子里的眩晕都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坐在气囊床上揉按着刺痛的太阳穴。
王鸾忙忙碌碌将气囊床整个包围起来,做了个半圆形的临时遮罩,像个倒扣在地上的大碗。
门口的位置她用拆下来的飞艇展翼堵上,这样一来这个“小屋子”比之前要狭窄很多,但也温暖很多,也就只剩下很小的小缝隙会漏一点点风。
钻进狭窄的避风港,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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