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浮上斯文败类的禁欲气质。
许灼险些挪不开眼,他强迫自己看回剧本,没关系,等会演戏的时候,他得闭上眼,看不见看不见。
没过两秒,他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往那边瞥。
周椋也看了过来,眼底逐渐燃起疏离之感,偶尔躲闪,逐渐进入「社会恐惧症」的人设。
这和周椋往日里的淡漠完全不一样,现实的他内心强大到拒人于千里,如今进入角色的他是骨子里的伤害带来的厌世。
许灼很是欣赏周椋这快速入戏的状态。
周椋说:“眼神闪躲是和刘振东取经的。”
许灼想来也是,刘振东有些轻微社恐,也是常常这样望着空气和人说话。
“你穿衣服的话,我会出戏。”周椋扫了眼他身上的睡衣。
许灼心想,不过是试戏,需要那么精准么。
就听到周椋继续道:“不用脱太多,脱个上衣就行。”
就凭他这嫌弃怕辣眼睛的语气,许灼哼笑一声,不光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呵,做戏要做全套。”
原剧本这里盲人该是□□,只在关键部位放置一块手帕。
许灼没□□,在胯部搁了条白色的毛巾,一屁股坐到板凳上。
一副你随便来的样子。
心里实则安慰自己,游泳泡温泉的时候也就穿这么点,没事没事。
周椋垂眸,眼角微挑,再抬眸时恢复正常。
“你最近少健身些,身上的肌肉要流掉。”
许灼低头看了眼腹部,叹了口气,剧本里盲人是精瘦的形象。
再见了我的肌肉弟弟们,后会有期。
周椋拉开衣柜门,“说个你喜欢的颜色。”
许灼随口念了个:“黑色吧。”
周椋便从衣架里抽出了三根款式类似的黑色领带,朝许灼走近。
剧本里,画家提出三倍薪酬的诱惑,急于给父亲治腿伤的盲人便答应做裸模的要求。
画家抽走了盲人为了遮挡视神经萎缩而成为灰瞳的墨镜。
以最赤诚的方式相待。
周椋却一把拽过许灼,用领带围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的额头抵着自己的腹部,在其脑勺后面打了个结。
许灼陷入一片黑暗,但其他感官相应清晰数倍。
他感到手被周椋牵了起来,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周椋拉到椅背后。接着,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丝质的布品——领带缠绕,紧栓在椅柱上。
周椋如法炮制给他栓另一只手。
许灼嘴唇翕动,“这好像不是剧本里的情节设置……”
“我喜欢你。”
周椋忽然在他耳边低声道出这四个字。
许灼猛然噤声,心跳如鼓。
视线的阻挡令这句话那样的不真实,又令听力过于清晰。
周椋继续说:“我已经开始喜欢你,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这里,何止是绑住你。”
许灼这才感受到自己的呼吸。
原来,周椋在说画家的心境,是在辅助他入戏。
画家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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