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啊啊啊”
张米朵险些笑出猪叫,“哥,好烂。”
周椋抽了抽嘴角。
这人,谐音梗玩上瘾了。
许灼在众人的笑声中,肩膀萎了下来,他还以为自己刚才在找毯子中途想的这个点是什么绝世好梗,周椋必定感动又觉得好玩,顺带着冰释前嫌,看来是他想多了。
干脆拿出一瓶啤酒,许灼豪迈地往玻璃杯里满满倒上,像个老江湖,“周老师,要不这样,我给你敬三杯,三杯酒下肚,你卖我个情面,咱们哥俩新仇旧怨一笔勾销。”
张米朵几人被许灼乐得东倒西歪,
周椋:“要是再发酒疯我可不伺候你了。”
许灼听着这「再」字怎么就这么不爽了,“什么叫再?”他蓦地一顿,想起上次参加徐子立的婚礼,第二天早晨二人光着从床上起来……
他忽觉脸颊有些发热,“酒量不好还敬你,岂不是更能体现诚意?”
眼看着他要将酒送到嘴边,周椋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到嘴的酒飞了出去,他差点连杯子都没抓住。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周椋的声音扬高。
许灼心道还不是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热的吧。”
周椋却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放下,果断拉起他两手袖子,小臂上浮现成堆的红斑。
许灼看着一愣,“这是……”
其他人也望了过来,“怎么了?”
周椋把他的外套拉开,拽开衣领在领口看了下,脖子和胸口的红斑更多更狰狞。
张米朵吓了一跳,“哥你突然这是?”
周椋环视桌面一周,最后目光落到许灼碗旁边的调料盘,他拿筷子搅动了下,竟在里面挑出白色的颗粒。
许灼浑身开始痒了,下意识想挠,双手却被周椋禁锢住,“花生?难道是我刚才弄调料的时候不小心弄进去了?”
左遥绕过桌子围了过来,“小灼你是对花生过敏吗?”
许灼想和她说话来着,但额头开始沁汗,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
周椋当机立断,怕许灼着凉,把拉链再给他系上,拥着他的肩膀,“去医院。”
工作人员发现了这里的异常,也大跑过来,顾新一紧张欲扶住许灼另一边,“你还好吗?”
周椋避开他的手,直接把许灼抱起,往停车处大步走,最后甚至跑了起来,“让开,他现在必须立刻去医院。”
他说话时条理还算清晰,但许灼能感受到他扶着自己的双手在颤抖,想出声安慰他没事,喉咙却已经开始肿胀发不出声音。
一拨人跟在他们身后,曹墨离得比较近,“要不让工作人员送他去?”
顾新一紧跟在旁边,“对,周老师你看要不……”
周椋是不容商量的表情,箫家桢本来在车上打瞌睡,看到许灼不舒服的样子立刻跳了下来,帮助周椋把许灼放到后座平躺,许灼抓住箫家桢的手臂,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你……你开……车。”
周椋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开车。
箫家桢看了眼周椋,竟然也满头大汗,以为周椋也是哪里不舒服,来不及细问,忙应了下来。
周椋没有坚持,钻进后座让许灼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对箫家桢道:“开快点,去最近的医院。”
汽车快速起步,将车外神色各异的人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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