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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骆华天那不中用的大侄子哭着闹着要去管纪家的闲事, 真把假少爷当铁哥们儿了, 气得骆老大狠狠收拾了儿子一顿, 把人送去国外醒醒脑子,彻底错失和真少爷交好的机会。
如今能从日理万机的席董口中听到大侄子的名字,骆华天脑中灵光一闪,莫非这次合作得益于骆骋洋?
席亭舟暂且不知骆华天脑中所想,看他的眼神冷淡几分,面上不咸不淡地颔首,“嗯,我还有事,骆副总慢用。”
骆华天欲和席亭舟多交谈几句,偏偏席亭舟走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的人物,刚一走开便有大拨人围住他,并且深知他有洁癖,没敢靠太近,留出一段距离。
“喂,老骆你居然能和席董搭上话,小瞧你了,也不给咱们牵牵线。”拿着酒杯的男人一把搂住骆华天脖子,将人往旁边带。
“是啊,这可是你的不对,骆总不够兄弟呀。”三三两两有人围上来,试图打探个分明。
作为家中二子,在公司又被大哥压一头,现今被人簇拥着的滋味儿当即令骆华天飘飘然,“嗨,也没什么,就是刚和念远定下合作。”
几人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
“真的吗?你不会吹牛吧?”
“你快说说咋攀上的关系,念远挑选合作对象的条件非常严格,骆氏到底怎么通过的?”
骆华天压低眉眼,表情不悦,“你放什么屁?骆氏怎么就不行了?我们骆氏可是堂堂正正通过评选达成合作的。”
几人听了连忙安抚他的情绪,赔笑道歉,“骆总别生气,哥们儿一时嘴快说错话了,单纯好奇而已。”
“老骆你和他计较什么,他一贯没脑子,真不是针对你,待会儿完事去新开的会所玩玩,听说那儿公主少爷质量不错。”
骆华天听了果然不再追究,眼神逐渐淫邪。
另一边,席亭舟抽空问贺酒,“骆氏董事长怎么没来?”
贺酒刚喝下半杯酒,随口回答:“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大清楚,骆董摔断腿住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席亭舟问。
贺酒回想片刻,“估摸一周前吧,说起来他们家也是倒霉,他儿子最近落水烧成肺炎,差点没救回来,骆夫人天天坐病床前哭哭啼啼,这不,二房趁势可劲儿蹦跶呢。”
席亭舟默了默开口:“帮我调查一下骆家。”
“嗯?”贺酒举杯的手顿住,“他家得罪你了?”
席亭舟眸色晦暗,轻轻颔首,“嗯。”
贺酒眉梢微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行啊,那个骆华天满身漏洞,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既然他家得罪了你,你干嘛上赶着给人送钱?不像你啊。”
席亭舟慢条斯理擦了擦修长瓷白的手指,“不急。”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贺酒却仿佛一口寒气吹到自己脖子上,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体,“幸好我打小就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跟演恐怖片似的。”
席亭舟斜睨他,霜雪般的嗓音道:“你不是喜欢枫山那栋别墅吗,送你了。”
“唔!”贺酒眼睛瞪得溜圆,“你你你,你说真的?我和你要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答应,怎么想开了?”
“不要就算了。”席亭舟收回视线。
贺酒险些蹦起来给席亭舟一个熊抱,“要要要!老席你不愧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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