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十分钟和严秘书核对完事项,席亭舟准备结束通话,严秘书忽然开口:“席董,请稍等,冯秘书有话同您讲。”
“席董早上好,昨天是法云寺方丈半年一度出山的日子,我母亲信佛,所以我特意拜托她为您和方先生算算日子,待会儿我将准确时间发给您。”冯秘书语调轻快愉悦,仿佛她才是当事人。
心思缜密,业界精英席董怔忡,“算什么日子?”
冯秘书睁大眼睛,理所应当道:“自然是您和方先生订婚的日期,方先生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得过两年再算,我之前向您确认过,您说有举办订婚宴的打算。”
“法云寺方丈德高望重,佛法无边,我小时候多亏他好心叮嘱我远离河边,那年夏天河里突然涨水,好多会游泳的大人和玩水的小孩儿通通出了事。”冯秘书猝不及防和严秘书平静无波的眼睛对上,骤然意识到自己和日理万机的席董说了堆有的没的,老油条的脸绯红一片。
“总总总……总之,方丈非常厉害!算的日子肯定好!”冯秘书铿锵有力,活像法云寺方丈迷妹。
席亭舟恍然大悟,转头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心中弥漫开一阵愧疚,怪他疏忽大意,这样重要的事居然忘记了。
“把日子发给我吧,多谢。”席亭舟沉声道。
血液冲上面颊,冯秘书压抑住内心狂喜,尽量保持住稳重形象,“您言重了,为您分忧是我作为秘书的职责。”
席亭舟望向窗外蔚蓝天空,眸中闪过一丝欣赏,“你这个季度奖金翻倍。”
如听仙乐耳暂明,冯秘书彻底理解它的意思,恨不得化身尖叫鸡,“谢谢席董!”
围观全程的严秘书托腮,看来他还有得学。
冯秘书哼着小曲把手机还给严秘书,拍拍后辈肩膀,“老板吩咐的要做好,老板没有吩咐的要替老板考虑到,年轻人你的路长着呢。”
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背影深藏功与名。
——
第一个日子临近方星泉开学,无论筹备订婚宴亦或宴请宾客,给足客人安排时间的余地,显然太过仓促,加上方星泉开学需要忙的事情多,这个日子不合适。
再往后,国庆假期或者十二月底。
席亭舟沉吟,其实国庆时间也略微紧张,但下一个得等到十二月底,又远了点。
一一分析利弊,席亭舟在脑中过了好几圈,迟迟没定下日子。
收起手机,他决定等方星泉感冒痊愈后问问他的意思,毕竟订婚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早晨十点,祝理提着大包小包奔赴医院,抱怨道:“你俩怎么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我去,你的黑眼圈!”祝理对上席亭舟浓浓的黑眼圈,倒吸一口凉气,“你赶快补一觉,你平时喜欢板着脸已经够凶了,如今再加上俩黑眼圈,太阴郁了!活脱脱的大反派,杀人狂!”
席亭舟走到沙发坐下,拢了拢外套闭目养神。
祝理嫌弃地龇牙咧嘴,又要报废一件外套,啧啧啧万恶的资本家。
席亭舟难得做了个短暂的梦,年幼的他跟在姐姐身后,奋力追赶她,“姐姐等等我!”
可姐姐没有放慢脚步,依然我行我素,走得很快。
他着急去追,狼狈摔倒在地,干净整洁的衣服上布满泥土,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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