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去忙。”
吵起架伶牙俐齿的方星泉,想不通自己怎么一到和席亭舟相关的事情上就变结巴,两颊烫得冒汗,细密的汗珠滚过鼻梁上小小的红痣,明艳惹眼。
“星泉真棒。”席亭舟一副夸小孩儿的口吻,着实令人臊得慌。
方星泉抬起头想叫他别用这种语气夸自己,嘴唇恰巧撞上席亭舟俯身而来的吻。
“嘶——”
大清早调-情的俩人悲剧了,谁的嘴唇也没讨到好,双双磕破皮。
席亭舟属于薄唇,色泽偏淡,这一磕唇不点而红,加之他凛冽的凤眸,当真是「郎绝独艳,世无其二」。
方星泉则与他相反,嘴唇本就红润,伤口倒是不显,就是他时不时抿唇,导致下唇肿了几分,颇有丰唇效果,软嘟嘟很好亲的样子。
二人戴上口罩出门,他们约定每天出门要亲亲,这下亲不了,席亭舟准备以拥抱代替,朝方星泉张开双臂,方星泉小狗撒欢似的扑进他怀里,垫脚隔着口罩亲了他一下。
老古董席亭舟眼中闪过讶异,还可以这么玩?
“中午我和同学在外面吃,您记得吃午饭。”方星泉叮嘱,席亭舟经常工作忙起来忘记吃饭。
“好。”席亭舟相当喜欢且习惯小朋友的关心。
汽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方星泉等待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开过来。
方星泉约了梁守国逛工地,二人在之前那个工地车站碰头,梁守国见面拍了下他的手臂,“长高了。”
“中午多吃点,瞧你瘦的。”梁守国上下打量方星泉,皱着眉头劝他多吃饭。
方星泉弯了弯眼睛说:“梁叔,我胖了好十来斤呢。”
梁守国闻言睁大眼睛,开怀大笑,“哈哈哈行,男人就是要长壮实点,可别学小姑娘减肥,以后连女朋友都抱不起多丢人。”
方星泉笑了笑没附和,梁守国开着一辆红色大卡车,车厢里全是水泥河沙等建筑材料。
“快用完了,我正好过去补点。”梁守国说。
今天要去的工地在保田村,距离市中心半个小时车程,其实换做两年前至少需要两个小时车程,自从保田村出来的那条路修好之后,进进出出方便快捷许久,而捐钱给保田村修路的正是他们此次甲方,田宏济。
田老板倒也不是善心大发,突然想起给老家捐钱修路,而是近年来家中不太平,先是妻子被人骗了三百万,接着他公司接连招惹上小人,亏了不少钱,过年那阵儿他居然在菩萨面前跌了一跤,最令他恐慌的还是他小儿子突然性情大变,平日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居然开始厌学,死活不肯去学校,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搭理。
圈中一位懂行的老哥说他多半是冲撞了什么,让他请大师看看,这一看便看出了问题,他们一家发达了在城里吃香喝辣,全然不顾老家的列祖列宗,这是敲打他们呢,让田老板赶紧给老祖宗重新选处风水宝地。
田老板恍然大悟,急忙和妻子回了趟老家,他家祖坟竟然被水淹了大半,难怪他们家鸡犬不宁,花了大价钱请大师迁坟。
保田村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点沾亲带故,村里的老人肯定不同意田老板把田家列祖列宗迁出村,那么多坟田老板也迁不过来,大师便在村里重新选了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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