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席亭舟作势要行动,方星泉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
“我自己来!”
方星泉立马端起碗,被人灌药和自己掌握药量,他必然选择后者。
假如席亭舟听得到方星泉的心声,肯定想把进度条拉回去,问问方星泉,说好信任我呢?
喝完整碗药,方星泉五官拧到一块儿,口中苦味令他反胃。
为席亭舟死,可以,为席亭舟喝药,不行!
太苦了!
“啊。”席亭舟拉开抽屉愣在原地。
方星等待他的糖果救急,席亭舟转头残忍告诉他:“糖吃完了,我把冯秘书新买的落公司了。”
方星泉琥珀色的眼睛瞪得溜圆,仿若震惊的小动物, “呜呜呜!”
他情绪激动地指了指自己嘴巴,口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哼声。
席亭舟通过他的动作加性格推测他估计在表达:“那你还催我吃药!”
“抱歉。”席亭舟鲜少心虚,“我去楼下看看有没有甜的东西。”
方星泉捶胸顿足:“呜呜呜!”来不及了!
这回席亭舟显然没猜出他在说什么,方星泉恶从心中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席亭舟面前,垫脚揪住他衣领亲了上去。
浓郁的苦涩味仿佛化在水里,眨眼便弥散开,席亭舟尝到了叫方星泉头疼的苦味,确实很苦,不仅苦还有点辣,像放了生姜,末了隐隐透出一丝酸,像某种食物坏掉后的酸味,总之味道不大美妙,无怪方星泉那样排斥。
方星泉报复性的吻,成功让席亭舟同他一样面如菜色,两人双双站在洗手池前刷牙,愣是比平时多折腾半小时,口腔里怪异的味道终于消失。
神清气爽躺下,方星泉放了杯水在床头柜上,习惯性做好漱口水味道退去,药味返上来的准备,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席亭舟,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席叔叔,我关灯了。”
“嗯。”席亭舟把手机放一边,闭上眼睛。
房间陷入黑暗,估摸十分钟后,方星泉瞧见席亭舟睁开了眼睛。
十五分钟后,席亭舟眉头紧皱。
二十分钟后,席亭舟掀开被子打算倒杯水喝。
“席叔叔,喝水吗?”方星泉打开台灯递上一杯温水。
席亭舟看清少年脸上藏不住的笑,还有什么不明白,“你故意不告诉我?”
方星泉耸耸肩,一脸无辜:“你也没问我呀。”
席亭舟接过水杯连喝几口,顺手放到自己这边,方星泉难以置信,猛地扑上去,“你幼不幼稚?”
“没点大人样,把水还给我!”
席亭舟揽住他的腰,气定神闲把人圈进怀里,“想喝找我要。”
被人禁锢一整晚没挪过窝,并非他不想挪,而是现实条件不允许,既叫不醒席亭舟,也掰不动箍住他的双臂,方星泉以为自己要苦死,连做梦都在寻找水源。
清晨的阳光照入屋内,风吹动窗帘,方星泉掬起一捧水欣喜若狂地喝进嘴里,入口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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