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安心脏骤然加快了几分,“我可以走了?”
“对。”警察冲门口抬了抬下巴,“出来吧,跟我办个手续。”
何书安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浑浑噩噩跟着警察离开,办理了手续。
在警局门口,他看见谢名阳西装革履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兜,一如既往地高大帅气。
何书安怔怔望着他,这一刻心里不知道是何感想。
谢名阳先一步走了过来,关心地问:“老师,你没事吧?”
何书安回过神,轻吸一口气,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接你回去。”谢名阳迷恋盯着何书安的脸,不过三天时间,他就消瘦了这么多。
何书安艰涩道:“是你帮我出来的吗?”
谢名阳没有否认,“是我。”
见何书安没说话,谢名阳身后的朱律师适时地开了口,“谢总这几天一直在收集证据,警察那边已经调查到薛诗诗在撒谎,会采取相应措施。”
何书安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谢名阳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何书安的手冰冰凉凉的,就像冰块似的。
谢名阳紧紧捂着何书安的手,轻声安慰道:“老师,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受怕。”
谢名阳的手很大很暖,是何书安这几天里碰到最暖和的东西。
即便这是他已经不想要的东西了,他也不得不承认,已经在这寒冷的冬夜里给了他一丝温暖。
何书安嘴唇发干,“到底怎么回事?”
谢名阳看了眼身后进进出出的警察,压低声音说:“我们回车上再说。”
就在两人来到车前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一把抓住了何书安的领子。
“你这个强|奸犯!”
这句尖锐的话如同在何书安耳朵里炸开,他认清面前的男人,是薛诗诗的父亲。
“你强|奸我女儿就想这么走了,没门!”薛父气急败坏嚷嚷道:“警察凭什么放你出来,你们是不是塞钱了,你这种人就应该吃枪子,枪毙!”
何书安在拘留所关的这几天身体本就差劲,再被薛父拽着,根本没力气挣脱开。
这时谢名阳猛地抓住薛父的手,轻松就把他从何书安面前拽开,像盯着一个死人看着他,“你再动老师一下试试。”
男人咽了下口水,被谢名阳身上散发的那股强悍气势镇住了,双腿有些发软。
朱律师推了推眼睛,镜片后面闪过一抹精光,“薛诗诗父亲,我劝你别在警局门口动手,不然你女儿还没进去,你就要进去了。”
薛父被推开,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不依不饶地喊道:“我进去什么,又不是我干了这伤风败俗的事,我把我女儿交给他上课,他玷污我女儿,他才该进去蹲牢子!”
谢名阳挡在何书安面前,冷笑道:“看来是警察没和你说清楚?”
薛父心虚地回瞪谢名阳,“说什么!”
谢名阳从助理手里拿过几张资料,亮在薛父面前,“你女儿不仅诬赖何老师猥亵,还涉及校园暴力,强迫女同学卖淫,勒索钱财.........”
薛父越听越心凉,半天说不出话。
谢名阳把资料塞到薛父手里,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就等着你女儿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薛父腿都软了,哆哆嗦嗦还想说什么,被冲上来的保镖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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