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按住王松的肩膀,把他一脚踹得跪在地上。
王松猝不及防地摔了个跟头,恼羞成怒地看着四周的人,粗声粗气地大喊:“你们谁啊,放开我!”
“我”字还没说完,一个强劲有力的耳光就扇到了脸上,瞬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视线都花了。
王松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迟钝地反应过来不对劲,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聂响,“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响吊儿郎当一笑,“算账啊。”
他拿起桌上的计算机,不紧不慢地计算起来,“你到叶临公司骚扰了十几次,名誉损失费百万一次,一共一千万,还有你们家人弄伤他的伤,医药费加精神损失费,就算两千万吧,这样算起来,你还倒欠他一千万。”
王松一下子就慌了,“你这是坑钱!”
聂响笑了起来,眼里丝毫没有笑意,他拿着茶杯朝王松走来,手指捏着滚烫的杯身,好像毫无感觉,眉头都不皱一下。
王松感受到极大的压迫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刚动了动身体,肩膀就被人按压得更紧。
与此同时,聂响来到了他的面前。
聂响居高临下看着王松,眼神就像在看一条死狗,手上的茶杯微微倾斜,滚烫的茶水从头顶泼了下来,王松瞬间发出一声惨叫。
聂响听着王松痛苦的叫声,愉悦地勾了勾嘴角,单膝蹲下身体,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迫这个人抬头看向自己,冷冷道:“两千万,我怕你没这个胃口咽下去。”
王松浑身抖得像筛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眼前这个人比叶临狠多了,他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开口说一句话,聂响就会杀了自己。
王松颤抖着抓住了聂响的衣角,完全不见刚才要钱的嚣张气焰,就像只丧家犬一样求饶地说:“聂总,我不要钱了,你......你放我走吧。”
聂响目光落在王松的手上,不悦地啧了一声,“西装都让你碰脏了。”
一旁的保镖马上拿开王松的狗爪子,猛地按在地上,聂响站起身,坚硬的皮鞋底踩在王松手掌上,狠狠往下一碾,疼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大喊大叫。
直到他的手被踩得血肉模糊,聂响把腿收了回来,坐回椅子上,两腿交叠地架在办公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扔进垃圾桶里。
聂响淡淡地说:“我爸的地下拳场里还缺个人肉沙包袋吧?”
保镖点了点头,“是的。”
聂响冲着王松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看他这身板挺合适,就送他去吧。”
王松瞳孔里布满了恐惧,用尽力气朝聂响爬去,发抖着求饶道:“聂总,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会去骚扰叶总了!”
他刚爬到办公桌下面,就被聂响一脚踩在鞋底下,他低头望着王松的脸,眼神不带半分感情,森寒道:“晚了,谁让你碰了我的东西。”
他看上的人,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
叶临那一边,本来他已经打算拿着监控录像去报警了,王百的家人却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就在他疑惑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秘书突然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古怪,“叶总,聂总来找您了。”
话音没落,秘书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身影,直接绕过她迈进了办公室。
叶临表情还算平静,给秘书使了个眼色,“你出去吧。”
秘书识趣地退出办公室,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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