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
叶临迟疑道:“对了,你爸来过一次。”
聂响指尖顿了顿,转瞬又变回优哉游哉的态度,“什么时候?”
叶临伸手给聂响掖了掖被子,“做手术那天,他正好给你打电话,是我接的。”
聂响对此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懒洋洋地说:“他是不是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叶临愣了两秒,“你怎么知道?”
聂响一向散漫的笑容多了几分讽刺,“他那人对儿女一向没有感情,就算我死了,他估计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听到聂响这么轻描淡写说他家里的事,叶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沉重地说:“你从来没和我提过你家里的事。”
聂响双手撑着后脑勺,“说了你也不想听。”
叶临无言以对。
其实聂响说的也没错,如果换成以前聂响和他说家里的事,他绝对不感半点兴趣,更没心情深入了解。
吃完了午餐以后,聂响拉着叶临上床陪他睡觉。
叶临皱眉道:“你伤口还没好。”
聂响霸道地把他抱进怀里,“裂了就裂了,反正你会照顾我。”
叶临被聂响这番话堵得无话可说,偏偏被箍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脑袋抵在聂响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聂响有力的心跳声。
也许是知道摆脱不了聂响,更或者担心碰到聂响的伤口,叶临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
叶临的确很久没睡一个好觉了,聂响的胸膛宽厚又温暖,他渐渐感觉到困意上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合上眼睛,陷入了梦境之中。
聂响看着叶临在怀里安然入睡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到达深处,趁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一幕正好被经过病房的医生看见。
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聂响冲他点了点头。
医生看了一眼聂响怀里的叶临,叹气道:“这可是违背医生道德的。”
聂响勾了勾唇角,“医生,你这可是做了件大好事。”
医生无奈摇了摇头,其实前几天他就发现病人醒了,但病人的要求隐瞒家属,医生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叶临听到周围的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医生也在病房里,他茫然道:“医生,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叶临后知后觉他和聂响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对劲,他从聂响怀里坐了起来,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聂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问医生什么时候才能洗澡。”
医生经过这些日子,已经看出两人的关系,顺着聂响的话说了下去:“病人还不能碰水,如果实在觉得身上不舒服的话,家属就帮忙擦个身体。”
聂响看向叶临,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叶临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知道了。”
医生走后,聂响抚了抚叶临翘起来的头发,“医生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叶临推开聂响的狗头,“把你脑子里那些肮脏想法都给我收起来,等出院以后再说。”
聂响一把抓住叶临的手腕,目光变得危险深沉,“你的意思是,出院以后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
叶临强硬地抓着聂响的手塞回被子里,嘲道:“等你能下床再说吧,别想得这么长远。”
聂响舔了舔嘴角,“放心吧,这么大的好处,老子怎么都会快点痊愈。”
叶临微微一笑,“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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