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拉开着,一只几近完美的手的食指扣着扳机,枪抵着郁九初的太阳穴。
颜舫按了几张,回看着,觉得好像还可以更有冲击力一点。他就道:“渊总,手上给你留个牙印没关系吧?快快,九初来咬一个。”
郁九初:“啊?不要吧……”借手就算了,还给人搞个工伤好像就过分了点。
颜舫:“是要强调对抗性啊,完美的手带着残缺才有意思嘛。而且这其中很有故事性啊,牙印谁印上去的?和今天又有什么关联?那之后又代表些什么?”
这家伙又开始叨逼叨了。
郁九初:“Vivi!Vivi姐,来给我渊总画个牙印呗。”
Vivi:“哎呀,小郁哥,我学艺不精,画出来的就不怎么真实呀。我觉得还是直接咬的效果好,咱这是为了拍摄,为了艺术,渊总也不介意为拍摄牺牲一下的哈,你快咬吧小郁哥,嘿嘿嘿。”
郁九初:你口水要流下来了你自己知道吗。
颜舫急了:“你不愿意,那要不我咬?我无所谓的。”
龙殒:……
我很有所谓谢谢。
就把自己的手递到了郁九初嘴边上。
郁九初踟蹰了一下,就还是捞过来咬了一口。
牙印没咬得太深,但之前擦了口红,手上就留下了口红的印子。
颜舫喜:“正好正好!口红印子别擦,就是这样!”
又按了几张,颜舫又道:“可以可以!来来,渊总圈住一下郁哥的脚踝哈。”
网袜是破的,正好破到了脚踝那里。郁九初的脚踝很细,一只手就能圈住。脚背在尖头高跟鞋里显出了异常动人的弧度。
龙殒心想:真是要了老命。
郁九初,我陪你拍片,可是付出了好多。
前三个场景都是昏暗挂的,等到了第四个,却是明亮了很多。场景挺简单,就是一块看着就很昂贵的白色长绒地毯;衣服也挺简单,差不多就是把一些破布缠在了胸口,下面是一条拳击短裤。
绝对就是破布了。
按了几张,然后颜舫就招呼着:“来来,小郁哥把上面衣服脱了,趴着拍。开瓶红酒,给小郁哥身上洒上一点!哎呀Fiona,你会不会洒啊,背上根本都没有酒,你手抖个什么!渊总来洒,渊总手稳。”
龙殒不吭声地接过了红酒。
红酒洒在了背上。肩胛骨的部分有些凹陷,红酒就留在了那里。
龙殒忍不住就吞咽了一下。
就……不想让那杂志印出来了。
到时候可以自己把所有的杂志都买走吗,藏到混沌之海上面去。
不让任何人看到。
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那边颜舫又在喊了:“渊总,再来借个手!”
龙殒应道:“嗯。”
手指尖上沾染到了一点红酒,他舔在了嘴里,也是甜的。
——
拍摄一切顺利,比计划的时间还早些,就结束了。
吃过饭后,龙殒送郁九初回去。
站在别墅下面,龙殒心中突然就生出了强烈的不舍。
不舍得分开,很不舍得,不舍得看到郁九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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