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求情,却被曾少云狠狠瞪了一眼,这节骨眼上,但凡有人站出来求情,太子则被罚得更重。
曾少云对萧承翊非常失望,恨他被卢家那庶女鬼迷了心窍,私自租赁商船以次充好,不出事便罢,一出事,势必要狠狠剥下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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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江晨曦退了烧,人也清醒过来,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
太医确诊,她体内寒症有所减轻,一行人便收拾行囊,护送她回太子府。
江晨曦双耳嗡鸣症状好转许多,然而眼睛沾了水底的污泥,发炎红肿,需要每日清洗药敷,暂时不能见光,一睁眼便刺痛流泪。
崔琳琅等人连夜缝制了几顶玄色帷帽,还有换洗的纱布,方便她佩戴。
回到府邸当天,江晨宴找到了夏菊,把人送了过来。
夏菊当时把江晨曦送上岸,自己脱力栽倒了河里,醒来时倒在河岸旁的草丛里。
江晨宴找了忠勇侯府小侯爷王靖康帮忙,一行人沿着河岸两侧找了三天,才把人找到。
也算这丫头命硬,硬着撑着一口气等到了他们。
江晨曦躺靠在塌上,纱布遮住了她的顺眼,她听声辨人,江晨宴刚踏进来,还未出声,她便猜到来者是他。
“大哥,夏菊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人就在隔壁躺着,大夫给看过,喝几碗汤药,睡两三天就行。”
江晨宴风尘仆仆、灰头土脸,他走到桌旁,拿起茶壶,一口气灌完一壶冷茶。
“这丫鬟有些傍身的本事,大哥与小侯爷找到她时,她手里还掐着一条蛇。”
江晨曦终于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她没事就好,兰英,你务必替我照顾好她。”
兰英点头如捣蒜,“小姐放心,她是您的救命恩人,兰英定当尽心尽力照应。”
天一亮,夏菊便醒了,换了干净的衣衫,没事人似的杵在江晨曦床边。
崔琳琅与江蕙兰各自在家歇了一晚,一大早吃过早膳相继赶来,二人被房间里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再定睛一瞧,这丫鬟相貌平平无奇,往房间里一站好似隐了身,但一双眼无波无澜,瞧着就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崔琳琅与江蕙兰相视一眼,很快便猜到对方就是救了江晨曦的夏菊。
她们问夏菊,“你不累?”
夏菊摇头。
她们见她不吭声,也不意外,猜测她多半不爱说话,或者说不好平京官话。
如此忠心耿耿的丫鬟令众人艳羡,江晨曦外祖一家真心实意疼她,待她如珠如宝。
午膳后,宫里派人过来,太后要接江晨曦入宫照料。
江晨宴代江晨曦婉拒,声称小妹咳嗽,怕过了病气给一众贵人,等身子将养好再进宫。
本以为第二日太后会继续派人来请,然而来了人,却不是来接她入宫的,而是带着太后与皇上的赏赐。
成箱的珠宝首饰、布料字画、金银细软不要钱似的送往清茗苑,让张福等人看红了眼。
宝慈殿,佛堂。
萧询给佛祖亲自上了一支香,默默祷告,而后跪在蒲团上,“朕以为母后会亲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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