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身子不听使唤,手软腿软。
江晨曦无语凝噎,好不容易清静潇洒几日,眨眼间又被萧询逮入怀里,她当然不开心。
“皇上,您这样叫我——”
萧询单指摁住她的唇瓣,勾住她的下颚,低头咬住她的唇瓣,逮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嬉戏了一番。
江晨曦挣扎、推拒,萧询却不为所动,牢牢摁住她的双臂,不让她乱动弹。
一吻结束却要了江晨曦半条命,以至于萧询松开她时,江晨曦还魂不守舍,云里雾里。
并非初次被他强吻,却每每被他吻得心绪紊乱、躁动不安。
不反感,但也说不上有多欢喜,只别扭、难堪、不安,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萧询把她的反应纳入眼底,暗自心喜,他把人搂在怀里,芍药的冷香萦绕在他鼻间,胸腔的躁意被她轻巧抚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仿佛过了三载。
“喊我萧询,再不然,一声询哥哥也行。”
询哥哥?!
江晨曦霎时羞红了脸,他不害臊,她还嫌呢。
她万万喊不出口,这人比她大了十几岁,勉强都能当她爹的人,哥哥?他不配!
“怎的,曦儿嫌弃我年岁大?不配当你的哥哥?”萧询似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轻易猜到她的所思所想。
江晨曦恼羞成怒,一时失察撞入他似笑非笑的黑眸,连忙嘴硬道:“倒也不是,只是突然变换称呼,我不太适应。”
直呼其名做不到,询哥哥更是无法宣之于口,换个称呼还是可行的。
“萧大人?萧老爷?”
萧询眯眼,她口是心非时有个不为人知的细节,视线会下垂,他试探她几回,回回必中。
“也罢,那随你如何称呼,栗子好吃么?”
“还行。”
听他转移话茬问及板栗,江晨曦总算松了口气。
她伸手够桌上的油纸包,本能地剥壳,把果肉递给他,下一瞬她又想收回。
萧询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嗯,果肉确实一般。”
江晨曦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爱吃不吃。
萧询摊开手,丈量了一下她的腰身,一尺八,“多吃点,你太瘦了。”
说完主动接过剥壳的差事,动作轻快,眨眼间剥了一堆的栗子。
栗子肉馨香扑鼻,江晨曦被萧询投食,一个接一个,他还喂她饮茶,生怕她噎着。
萧询一直抱着她不撒手,得他如此照料,江晨曦敢怒不敢言,周围皆是他的人,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只能任由他去。
萧询见她不再挣扎,换了个姿势,让她面朝他。
他凑近她的脖颈间闻了闻,“曦儿身上涂抹了什么香粉?竟如此香甜。”
不仅身体力行地揩油,还言语调戏她。
江晨曦忍着酥麻,憋着火气,偏头问他,“大人,这船去青州,您去哪?”
“凑巧我也去青州方向办事。”萧询也不点破她的小心思,低头亲吻她的颈间,“我身边缺少伺候的人,你左右无事,勉强堪用。”
见他得寸进尺吻上她的耳畔,江晨曦忙攥住他的手,转移他的视线,“大人,民女有月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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