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曦愣住,“不是太后那边的人?”
问完便明白,萧询是帝王,偷梁换柱还不容易。
萧询捧起她的俏脸,忍不住啄了一下她微红的唇瓣,“朕拨给了太后,太后又拨给了你。”
不待江晨曦继续追问,萧询便出声,“夏菊,去给你家主子取斗篷。”
夏菊跳下马车,旋风一般跑进厢房里,转身又回到马车旁,“主子,斗篷。”
萧询伸手接了过来,亲自替江晨曦披上斗篷,然后牵着她下马车。
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俩人在马车里厮混的痕迹,苑里的下人跪了一地,一个个目不斜视,极为规矩。
萧询喧宾夺主,示意众人平身,随后便搂着江晨曦堂而皇之进入厢房。
公主府的卧房一如她临走时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江晨曦先去沐浴更衣,任由萧询自便,他今夜不回宫,宫里那边有姜德一给他打掩护。
怕他久等,江晨曦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脚步一转出了内间。
萧询不在卧房里。
“皇上你在哪?”
兰英与李一还在路上,夏菊守在厢房外,江晨曦还未走至门外,腰身一紧,萧询便从背后抱住她。
“朕又不走,你急什么,当心受凉。”
萧询放接过她手里的干棉布,哄她坐到梳妆镜前,替她擦拭长发。
江晨曦转身,顺势赖在他怀里,攀住他的脖颈,“曦儿想皇上想疯了,还未与皇上待腻,怕皇上悄悄溜走。”
萧询何曾见过她如此依赖他的这一面,心里既欢喜又惆怅,“朕都说今夜不回宫,留下来陪你,你还怀疑,分明是不信任朕。”
江晨曦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了,此次回来,她再见萧询,她的心境变了,不再抗拒他,想时刻与他待在一起。
这丫头一改先前避之如蛇蝎的对待,主动赖着他,一刻也不愿意与他分离,萧询欢喜至极,耐着性子替她擦干了长发。
之后,萧询吩咐摆膳。
膳房做了一桌席面,江晨曦本来没胃口,在萧询的伺候下,她不知不觉用了两碗饭。
萧询怕她积食,又牵着她在苑里散步。
酉时一刻,萧询沐浴完,便领着江晨曦早早歇息,她舟车劳顿,一路回京辛苦,定是疲惫至极。
俩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缠绵悱恻、卿卿我我、互诉衷肠。
“皇上今日怎有空闲来码头接曦儿?”
提及此事,萧询吃味,哼了她一声,“朕若是不来,便瞧不见一出好戏。”
“皇上胡说!曦儿都和您解释过了,你怎的还是逗曦儿。”江晨曦羞得蒙头躲在被窝里,不敢抬头看他,之前有多孟浪,现下便有多狼狈。
萧询见她害羞,轻声一笑,随后下榻,亲自去内间端来一盆热水,沾湿帕子,掀开被子一角,贴靠着江晨曦的脊背。
“曦儿,往后习惯便好。”
江晨曦抢过他手里的帕子,撵他出去。
萧询轻声一笑,强行抱她入怀,“朕若现在走了,连禽兽都不如,曦儿听话,朕来伺候你。”
江晨曦半推半就地从了萧询。
须臾,萧询抱着江晨曦去了旁边的矮塌,替她盖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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