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季渝临抬眸，懒懒地往沈淼身上瞥了眼，“几点。”
许琼松了口气：“晚上七点半，拍摄楼在杨林大厦。”
季渝临又问，“送去以后还要做什么。”他语调平缓谦逊，倒真像这么回事，如果不是他刚刚用这种语气怼了沈淼，沈淼差点以为他是个优秀的助理。
许琼摆摆手，她哪敢让这人做更多：“其他就让沈淼自己解决，等她结束你把她安全送回家就好了。”
沈淼耷拉着的眼皮抬了抬，没说话。
这世上还有比季渝临更舒服的助理吗？没有了吧。
季渝临很快就走了，走之前还没忘记把酸奶和面包的钱要回来。
等到他走了有几分钟，许琼才操起抱枕去砸沈淼，气急败坏地骂她：“说了对他客气点！你怎么还敢让他大早上给你买东西！”
沈淼抬手挡，把抱枕揽到怀里，心不在焉地敷衍：“他是助理，买点东西不是很正常？”
“正常？你觉得他是普通人吗！”许琼气笑了：“万一他真和星语老总有关系怎么办？你就等着被封杀吧！”
沈淼抬眸：“他要是这么厉害，为什么给我当助理。”
“……”许琼被问住了，这个问题她也在想，最后归于他对沈淼有点意思，虽然可能性小到几乎为零，但其他原因她也想不出来。
沈淼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目光无波无澜地盯着她，反问：“你就不怕他是私生饭？”私生饭的恐怖程度，足以让每个艺人忌惮。
“就你？”许琼声音高了一个度：“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除了黑粉什么都没有。”
沈淼：“……”
“更何况季渝临那长相气质，说是你的私生有人信？别人只会信你是倒贴。”
沈淼：“……”我倒也没这么差。
许琼不和她扯了，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放在茶几上：“这是《快乐周六》的剧本，你晚上把你那段看了。”
沈淼嗯了声，没太在意。
“别不当回事，这是你的机会。”许琼语重心长：“只要你能露脸，你就有机会接到好的通告。”
“许姐。”沈淼一本正经：“我除了黑粉什么都没有。”
许琼：“……”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和沈淼交流这么累。
“总之你把你该说的话背出来。”许琼说：“还有那个主持人丘音，她嘴毒，问你问题的时候你想好了再回答，别像以前那样弱智了。”
刚出道时沈淼还没那么多黑粉，当时她也参加过一次采访，采访她的人是丘音，当时丘音问她对圈内一线虞昭昭贺戚戚等人是什么看法，一般艺人都会说这些人是她学习的榜样，谁知沈淼不按常理出牌。
“昭昭前辈长得很漂亮，我很想和她成为朋友，不过昭昭前辈可能比较忙，我很难接触到她。”这是当时沈淼的原话。
毫无疑问，她被喷惨了。
大多都在骂她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凭什么觉得前辈会高看她，也有无数虞昭昭的粉丝骂她竟然胆大包天内涵虞昭昭是花瓶且难接近。
那次采访，沈淼确实出名了，多了一大票黑粉，还多了个黑粉头子，那就是薛杨。
“还有，明天我不在，你自己注意点衣着，你没有团队，没人给你准备这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