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是要人哄的意思。
于是沈淼发现，谈了恋爱以后不断变化的人，除了她还有季渝临。季渝临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幅面孔，在她这里，总是多些幼稚和矫情。
沈淼不理他，自顾自地打开了直播摄像头。
她直播的软件是当下最火热的视频软件，她有自己的号，不过发了一条视频以后就没再管过这个号，那条视频还是许琼强制她拍的。
今天的这场直播有事先通知过，因此直播刚一开始，直播间就挤满了粉丝。
仅一分钟，直播间就有了两万多观众正在观看。
沈淼浅笑着打了个招呼，很官方地宣传了一波新电影，接着她去看刷的飞快的弹幕。
果然，弹幕里出现了一大片
［收到，四月三号不见不散］
［我女神第一次演女主，不看是不可能的］
［四月三号我不放假，那我就偷偷翘班去看］
［我翘课去看首映！］
看着这群热情的粉丝一秒一条弹幕，沈淼忍不住笑了声，“翘班翘课倒也不必，周末去看也可以的。”
岑中旭要求直播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沈淼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就看着粉丝的问题，适当地给出回复。
弹幕里有人提到季渝临，于是满屏的就是季渝临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直播间。
沈淼撑着脑袋，挑了几条回。
房间里暖气有点高，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慵懒。
“季渝临在不在我旁边……”她读着弹幕，接着回：“在啊，在另一张沙发，看文件呢。”她指了指自己右手边。
“为什么不让他入镜……”沈淼眉头一挑，漫不经心地答：“看我还不够吗？我不比他好看？”
她这笑，又痞又懒又美的，粉丝差点忍不住舔屏。
弹幕果然又疯狂刷了起来。
［你好看！你最好看！（但是他也帅）］
［妈的别勾引我了，你是已经有小季总的人了］
［妈的妈的，让我们一起看看不行吗？！］
……
看着弹幕里粉丝一直吵着让季渝临入镜，沈淼也不答应，似真似假地低声道：“入不了镜了，他过年吃成了大胖子，镜头挤不下。”
粉丝们：“……”
很难想象，像季渝临这样的极品，吃胖以后是什么样？应该是胖一点的极品吧……
因为忙工作反而瘦了两斤的季渝临：“……”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后，沈淼下意识地读出下一个问题。
“会不会结婚？是不是包养关系？”
她读完停顿了一秒，连季渝临都忍不住蹙眉看向电脑。
其实在娱乐圈，像沈淼和季渝临这样又是恋人又是上下级的并不少，很多确实会存在一些其他勾当，所以粉丝或者路人怀疑的不少。
不过沈淼从来没有考虑到过这个问题。
不管是她还是季渝临，对待这份感情都没有掺加过其他杂质，季渝临不会因为她不是艺人而和她分手，她也不会因为季渝临不是季总而失望。
“会不会结婚这种问题，现在问我也说不准。”沈淼没逃避，直白地告诉他们：“至于是不是包养关系，看我后面的背景板，看清楚了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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