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扬起眉,意得志满地说:“如果告白和求婚都让中也来,那不就太逊了吗?”
“哦?”中原中也放下刀叉,用跟太宰治一样的姿势,托着下巴看他,饶有兴趣地问,“跟‘污浊’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了!”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说,“我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了!”
中原中也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眉目之间笑意更深,紧接着追问:“有多早?”
太宰治流露出一种说太多了的懊恼神情,闭紧了嘴。
中原中也兴致勃勃地问:“太宰,你该不会从我们交往开始就在准备了吧?”
“才不是!”
“真的不是?”
“不是!”
“太宰,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肯定会!”
“所以的确是从那个时候就准备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太宰,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是中也想太多!”
“你心虚了!”
“我没有!”
两个人活泼地斗着嘴吃完这一餐,幼稚得不像是两个已经达到结婚年龄的男人,反倒像是初次恋爱的小学生。
他们手牵着手走出餐厅。回到家后,自然又是一番耳鬓厮磨,如同潮水一般温柔,又如同海浪般绵延不息。到最后甚至有一种如同要被淹没的窒息感,但依旧甘之若饴。
第二天一早,中原中也在床上醒来,他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太宰治。
太宰治同样睁着眼睛跟他对视。
“太宰,早。”中原中也觉得今天应该是不同的,但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他凑过去亲了太宰治一口,又亲了一口。
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自己凑了过去,给了他一个深吻。
唇齿厮磨,呼吸相闻间似乎都能感受到甜蜜的错觉。
再次分开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异口同声地说:“我有个地方想去。”
两人相视而笑。
晴朗的天空之下,阳光璀璨。
中原中也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兰堂的墓碑前,黑色的大衣搭在他的肩头,尾端在风中微微扬起。脚下的青青草坪柔软又坚韧,悬崖下传来海浪击打着岩石的声音。
中原中也拿着手帕把兰堂的墓碑擦了一遍,静静地站着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那个只有几面之缘却印象深刻的男人。
他看着墓碑,认真地说:“我和太宰在一起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他笑了一下,“下次,说不定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了。”
说完后,他转身离开,背影潇洒。
另一边,太宰治盘腿坐在大理石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我又来了。”太宰治轻柔地说,“这次的原因跟以前不太一样。”
“每一次跟你聊天之后都能静下心来,但今天如果是你的话会说什么呢?大概是恭喜一类的话吧。”
人类,不过是在世间挣扎活着的野犬而已。他们罪大恶极,又愚蠢至极,不过就是这样才好啊。
不管是站在杀人的一方还是救人的一方,超出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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