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中心有三十分钟的车程,因此只要小心一点就没有太大问题。
“我有点紧张。”快要到目的地时,维奥莱特忍不住攥了攥塞巴斯蒂安的衣摆。
正在开车的塞巴斯蒂安趁着一个红灯踩下了刹车,伸出右手抚了抚维奥莱特质感顺滑的娇俏短发,“他们会喜欢你的,甜心,没人能够拒绝你。”
维奥莱特双手捧脸,羞怒道:“这种时候就不要撩我了好么,我很严肃地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呢!”
“好吧好吧,”塞巴斯蒂安耸耸眉峰,把视线从维奥莱特的侧脸放回到公路上,一边在看到绿灯后踩下油门,一边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吧,我的家人都很好相处,你真的不需要担心。”
维奥莱特耷拉着脑袋,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我怕他们认为我不太好相处……”
上帝才知道那些见鬼的小报上把她形容成什么样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一个个所谓“知情人”都跟躲在她拖车床底下亲眼所见似得,编造起她各种耍大牌发脾气虐待助理的故事还挺像模像样!
早知道就让奥维利亚一一给它们发律师函了……
她有些懊恼地想,纠结地咬着下唇。
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维奥莱特的各种小动作,塞巴斯蒂安好笑地提醒道:“再咬下去,他们会以为我在车里对你做了什么。”
维奥莱特果然松开嘴唇,连忙对着镜子补了补唇彩。
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样?塞巴斯蒂安不由地换位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但他很快发现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据他所知的是,维奥莱特的父亲哈蒙德先生早已亡故,而她的母亲帕里什女士显然是个禁止触及的雷区,所以对于维奥莱特而言,圣诞节可能是一年到头最孤独的节日了。
抽空注视了维奥莱特一眼,塞巴斯蒂安不免在心中升起了几丝酸涩,眼神温柔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蜜糖。
感应到他的视线,维奥莱特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塞巴斯蒂安弯了弯唇角,没有回答,只捉起她的左手,放在唇边一吻。
与塞巴斯蒂安所描述的相仿,他的母亲和他继父都是容易相处的人,弗吕奥夫夫人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士,是一位音乐家,而她的现任丈夫弗吕奥夫先生是县里洛克兰德中学的校长,他们的其他孩子都在外工作,并没有回来。
维奥莱特在弗吕奥夫家的餐桌上有些拘束,她对于这类温馨的家庭氛围毫无办法也毫无抵抗力,心里既沮丧又不安,生怕自己给塞巴斯蒂安的家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连勉强维持的笑容中都透露出了她的紧张。
弗吕奥夫夫人眼含笑意,柔声问:“要尝点牛肉沙拉么?我只加了点橄榄油、盐和黑胡椒调味,应该不错。”
“如果不是你,妈妈只会在圣诞节做这个。”塞巴斯蒂安站起来分了一小份牛肉沙拉到了维奥莱特的盘子里,“尝尝看,有秘方的。”
维奥莱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牛肉沙拉,入口软嫩爽滑,顿时脸上就带出了惊喜的表情。
弗吕奥夫夫人会心一笑,“我就不劝你多吃点了,毕竟过几天你还得走奥斯卡红毯。”
“不要勉强。”弗吕奥夫先生说道,“我们亲爱的夫人有阵子为了保持身材,连晚餐也是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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