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礼一听就急了:“我若是主动拉你,喊人的应当是你,怎会是我?”
大哥镇定下来之后还是有几份机智的,明月奴暗暗放心。
田氏打着哈欠在旁边打着哈哈:“我瞧啊,这年少未艾的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不掺和了,这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了,我们先回房去了。”
她算是瞧清楚了,这是石姨娘给大房的明宣礼设置的圈套,她可不想踩进去,原来今儿个那贼人跳墙什么的,也不过是石姨娘设计的,本来的目的是将他们引到此处,当众算计明宣礼。
她在心里又给石姨娘记上了狠狠的一笔:哼!还将老娘拉进来当枪使!看日后怎么还回来!
此刻她一点也不想掺和,明殊在做官不假,可两个孩子一个明宣礼是个读书种子,说不定明儿就中了进士;一个明月奴在学堂里出色不已,说不定也能嫁入高门。何况自己家的明月娥可是在怀宁郡主的帮助下进了卢氏女学。
她谁也不想得罪,还是溜为大计。便往后退便扯着自己夫君的袖子:“快走快走!我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偏偏三老爷明殅是个脑子拎不清又爱凑热闹的,站立如松:“前些天夜夜打马吊到鸡鸣的是谁?!”
众人:……
田氏:……
还是石姨娘先对嫣然说:“你放心,老爷治家甚严,绝不会因为亲生儿子就包庇,定会还你个公道。”
有她这句暗示,嫣然就稳当多了,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路过麦院,又好心帮助肚疼的小厮墨客端碗茶,再如何又被大少爷拉住衣袖调笑,她又羞又恼,直接挣脱跑到院子里,谁知道大少爷居然先呼喊外人,反而指责她自荐枕席。她越说越伤心,低下头数度落泪:“我不过是个弱女子,人微言轻,说什么哪里有人信?便是只有一死才能明志!”
说着便一头往墙上撞去。
众人吓得惊呼起来。
可立刻就平息下来。
原来冬雨夏雨两位丫鬟死死拽住她的胳膊,那嫣然不过是挣扎了一二,便又被甩到了地上。
石姨娘便一脸为难的说:“我明家治家一向严格,谁知道竟然有这事!唉!此事我不便出言,只不过今日既已遇上,便让这嫣然以后跟着我罢,不管是真是假,便都让它随风而去罢。”
三老爷先颔首点头:“这法子好!倒能保全我家的名声。也算是息事宁人。”
真是笨死了,怪不得被自己拿捏在手里!可此时开口做什么?田氏恨得死命拽丈夫的衣袖,偏三老爷还不自知,还不满的呵斥田氏:“你妇道人家,懂什么?!”
月奴冷冷一笑,世界上三老爷这般愚人不少,如此一来,岂不是人人都以为是大郎举止不端了?再过十个月,襁褓里抱出个孩子怎么办?又或者在大哥议亲或大嫂进门的当口抱出来可如何是好?
石姨娘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坑害大哥一辈子,而不明就里的外人还会称赞她做人周全,顾全大局,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时隔多年,月奴再一次对石姨娘动了杀心。
如果说先前留着石姨娘性命是要看刘后还能甩出什么花招,好提前提防,可这次她算计明宣礼,真的触动到了月奴的私心。
她从漫天血色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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