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三位队友对这次的舞台有些悲观,训练刚开始不久就开始叫衰,觉得这一次肯定赢不了。顾屿并不太喜欢队友们这种比赛还没开始就先灭自己气势的行为,幸好时昂还是十分乐观自信的,而且实力也很不错,所以这些天两个人的关系在训练过程中突飞猛进。
时昂的那道叹气声很轻,但由于顾屿就坐在他的边上听得很清楚,就转过脸去看他。
时昂靠着墙盘腿坐在地上,打印着歌词的A4纸被他卷成卷抵在了下巴上,看着正在进行第二遍演唱的楚鸿渐一个劲地摇头,一脸的忧心忡忡。见顾屿朝自己看了过来,他便歪着身子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我感觉楚鸿渐这次舞台悬呐。”
顾屿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但又感觉在后背唱衰别人不太好,便委婉地帮楚鸿渐挽尊了一句:“刚开始还不熟悉吧,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时昂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顾屿抿了抿嘴角,表情也有些无奈。
“楚鸿渐的问题不在对歌曲的掌握度上,而是他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时昂作为室友对楚鸿渐的了解总归是要比其他人要深刻一些,他在背后议论楚鸿渐也不是因为幸宅乐祸,而是有些担心,他是觉得这些选手中顾屿算是比较稳重成熟的,所以想听听他的看法。
楚鸿渐第二遍演唱比起第一次明显好了很多,但还是那个问题,仍然没有达到他该有的水平,所以王榕还是不怎么满意。但是看楚鸿渐一时半会儿应该也调整不了心态,王榕就暂时放弃了对他的指导,让他下去之后再自己练一练,继续指导后面的学员。
楚鸿维回到了角落里坐着,蔫头耷脑,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时昂有些不忍心看,用胳膊轻轻碰了碰顾屿,小声说:“楚鸿渐这样子让我有些担心啊,要不咱们帮帮他吧。”
顾屿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也小声问他:“你想怎么帮?”
时昂茫然地摇摇头,反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顾屿往墙上一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A4纸,轻声告诉时昂:“他的心结在哥哥,除非你立刻把楚鸿维带回来,否则不管你怎么做他都开心不起来。”
时昂眉头就皱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道:“我知道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可这感情是不是太好了,哥哥生病住院,弟弟居然茶饭不思。”
顾屿忽然转过脸肯定地问时昂:“你没有兄弟吧?”
“没有,我是独生子。”时昂有些不明白,“怎么了?”
顾屿微笑着说:“没什么。”
可是时昂的好奇心已经被顾屿勾起来了,下意识地反问他:“那你有兄……”问到一半他又收住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在前不久户外露营的时候顾屿说过他有个同母异父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哥哥。兄弟对于顾屿来说应该是个禁忌话题。
时昂抿了抿嘴,有些不安地觑了眼顾屿的脸色,见对方神色如常才心下稍安,但还是小声跟他赔不是:“对不起啊,我这人嘴巴比较快,有时候说话不过大脑。”
顾屿不在意地笑了笑,一想起喻冉相认的事情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就更深了,可是这事他又不方便告诉时昂,只好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你歌词记住了吗?”
“早就记住了。”时昂也顺势将刚才略显尴尬的气氛忽略了过去,提起记歌词还挺得意,“这歌词我早就记住了,记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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