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程煜好奇问。
余杨沉着脸不解释，只说他先打个电话。
余杨走到阳台拨通了他哥的号码。等待了半分多钟对面才接起来了。
“有事？”沈染轩的声音有些低，听起来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余杨一听他哥这语气心脏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哥生气的时候就这死沉沉的语气，于是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哥，你是不是被人坑了呀？”余杨着急地问，“你和顾潇潇的绯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了？”
“废话！”余杨说，“谣言都满天飞了，网友们把你俩的事说得有板有眼，我队友都相信了！你怎么还不澄清啊！”
沈染轩不答反问：“顾屿也知道了？”
余杨听到顾屿的名字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他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刚下楼的时候他还在睡，睡得还挺沉的。不过我队友刚刚在群里分享了一条微博链接，是一个吃瓜博主整理的你和顾潇潇恋情瓜的证据合集。顾屿如果醒了一定会看到。”
沈染轩沉默了半晌才说：“我知道了，先挂了。”
“等等等！”余杨连忙叫住他，“这件事跟顾潇潇有没有关系？该不会是她自己炒起来的吧？”
沈染轩安静了须臾，说：“还在调查。”
余杨眼睛就眯了起来。他哥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还在调查就说明这事十有八九跟顾潇潇有关系。
余杨挂了电话，表情有些阴沉。
这些年蹭他哥热度，想要踩着他哥往上爬的艺人不计其数，之前也有过女艺人想要和他哥炒绯闻，但那时候沈染轩处于失恋状态，对于感情绝口不提，所以那些想要炒绯闻的女艺人找不到突破口，强行炒作起来的绯闻都没能成气候，一眼就被网友们识破了。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他哥和顾屿和好如初了，感情对于他来说自然也不再是禁忌话题，而且他哥故意在节目上公开说这番话一看就是在为了以后恋情公开做铺垫，但没想到竟被顾潇潇钻了空子，因为顾屿的身份还不能公开，反倒让她冒领了这个身份。
沈染轩以前对于拉着自己的炒作的艺人向来是持无视态度，不过这一次，余杨知道沈染轩不可能再冷处理。余杨知道他哥的经纪人很有本事，一定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因此不是太担心。
他最后看了眼网上的舆论就退出微博不准备再关注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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