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他明明对那颗封尘丹在意得要命, 可偏偏之前是他允诺不会再追究白卿衣炼丹之事。
“你害怕你做不到吗?”白卿衣用手指戳着宁谵的胸口, 一声声戳着他的心, “是谁大放厥词, 说能保证我永远都用不到这颗丹药的?”
“我自会做到!”宁谵额头上蹦出了一根青筋,能把他天云仙君气成这样的, 这天下还真是仅此一个!
他横腰抱起白卿衣,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你,你……你要做什么?”白卿衣心头警钟大作,抓紧了宁谵的胳膊。
“做……”宁谵的脸微微一红,“做一些,让你无暇再胡思乱想的事情!”
白卿衣:……
数日之后,白卿衣扶着老腰,跟随着胡冰玉一同踏上了前往南屏山的马车。
而宁谵则被丢上了殷鸿烈的车,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突然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殷鸿烈:兄dei,原来你也是被老婆踢出房门的?
宁谵:不,我只是被罚跪了搓衣板……
不消片刻,南屏山便近在咫尺。
踏破云雾,山间隐约可见各大门派、世家的旗帜,随着山风摇摆。
“正道的各位,有失远迎!望诸位赎罪!”殷鸿烈朗声笑道,踏下马车,与南天邱等人拱手做礼。
“殷宗主,我等久候多时,里面请!”南天邱眯着眼睛,让出了路来,将殷鸿烈给引进了早已搭建好的别苑。
一众正道之人跟随着步入别苑,白卿衣在人群中找见了胡一浪,就看胡一浪冲着她挤眉弄眼,似在告诉她:大功告成!
白卿衣点了点头,这才放心陪着胡冰玉一同入内。
大堂上,左边站着正道众人,右边便是魔宗弟子,两边人马互相看不顺眼,没有打在一起也算是给足了上座的几位大佬面子。
南天邱不敢上座,硬是将宁谵拉到了最上面的位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宁谵的左边,大有一种:我们正道全由宁掌门说了算的架势。
殷鸿烈:兄dei,咱俩谁跟谁,一路开车的交情。
宁谵:请宗主自重!
“宁掌门,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殷鸿烈见眼神交流对宁谵无用,只好开口道,“我想求娶贵派的胡冰玉胡大小姐,不知……”
“不行!”胡一浪心里一着急,直接跳了出来,“我儿怎可嫁给魔宗之辈?”
殷鸿烈微笑着看了几眼自家老丈人,道:“岳丈大人,冰玉与我两情相悦,您便成全了我们吧。”
“不可能!”胡一浪瞪大了眼睛,急忙看向一侧的乖女,“乖女,你快告诉这个魔头……”
“爹!”胡冰玉眼睛一红,站了出来,在胡一浪的身前跪了下去,狠狠地磕了个头:“不孝女求爹爹成全!”
“什么!?”胡一浪后退了一步,满脸震惊。
周围众人纷纷议论,有人惋惜胡冰玉自甘堕落,有人暗笑胡冰玉不知廉耻……然而这一切被殷鸿烈听进了耳朵里,顿时那张笑脸就挂不住了,一声闷喝,便让嘲笑胡冰玉之人纷纷陪同胡冰玉跪在了地上。
“魔宗妖孽!竟敢辱我!”正道之人叫嚷起来,魔教众人也不甘受辱,纷纷抽出了刀剑。
“够了!”宁谵一喝,那些压在正道们身上的威压变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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