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倦怠,冷淡的脸快要皱了起来。“我不想。”
“什么?”
“不想碰。”
不想碰旁人,脏死了。
薄朔雪了然地点点头,随即上前一步。
“殿下若不嫌弃,拿臣练手即可。”
郁灯泠顿了顿,看了看他。
薄朔雪一脸坦然。
他倒当真大度。
郁灯泠干脆也不再计较,抬手按向薄朔雪的胸膛。
薄朔雪喉结滚了滚。
柔绵的手掌揉搓着向下,葱白手指在玄黑锦缎上滚过,一路来到腰际,再摸向后腰,在那里摁了摁。
薄朔雪口干舌燥,忍不住退后一步,拿起石桌上的凉茶,灌下一口,再走回来,张开双手。
“有的地方错了,继续。”
哪里错了?郁灯泠倦倦地看了看他。
他刚喝过茶水,润泽的嘴唇红润带着水意,眼下似乎也有着淡淡的水红之色,欲气呼之将出。
郁灯泠的目光顿住。
过了半晌,才转眸移开,勉强收了回来。
原先不知道薄朔雪的心意时,她对他做过许多的荒唐事。
就单单只说亲吻,都已经有了好几次。
那双嘴唇的柔软和温度,她现在就能凭空回想起来。
果然薄朔雪说得对,人的情感不像草木甘竹,能用刀一挥就断,哪怕她再想斩断两人的前缘,将一切重来,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在她忘却之前,会一直待在她脑袋里,怎么掩盖都不行。
郁灯泠咽了咽喉咙,低着头抬手,又重新在薄朔雪的穴道上按了一次。
这次对了。
“但力道不够。”薄朔雪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忽然伸手宽去外袍。
夏日渐盛,人人都穿得很薄。
薄朔雪外袍之下,是雪白里衣,隔着薄薄里衣,便是热气蒸腾的男子身躯。
薄朔雪抓起郁灯泠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到处游走。
“若是气力不够,哪怕找到了关键位置,也无法钳制对方。殿下,用力些。”
郁灯泠又咽了咽喉咙,呼吸不自觉地乱了几拍。
总觉得薄朔雪的话听起来怪怪的。
她辨不明脑海中的杂念,便将气力都用到了指腹上。
可薄朔雪的身躯如钢如铁,这还是放松的时候,若他刻意紧绷起来,莫说郁灯泠的手指,她简直怀疑自己就算拿匕首来,也难以捅进他的身躯。
郁灯泠按了半晌,都如小猫踩奶,按不动。
最后气急起来,换了个姿势亮出指甲,在薄朔雪身上那几处来回掐了个遍,道:“按完了。”
说着,拍拍手潇洒离去。
看着她走远,薄朔雪掀起衣袖,看着手臂上一个又一个的小月牙,无奈失笑。
在一边旁观多时的洛其端着茶壶走过来,睁大眼睛对着薄朔雪打量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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