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周总,既然您都是这种身份了,就不要再压我的价了,都是出来做生意的,你应该能体谅我的难处吧?身边要养的人多。近几年又被打压得厉害,这条路谋生已经不那么容易了。”
周时煦坐在他正对面的沙发上,旁边立着石青,为他点上一支烟。周时煦颇有种纨绔气,舒舒服服背靠沙发,懒洋洋地说:“岑老板,你也知道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有钱也不能平白无故当这个冤大头对吧?我有意要买,你诚心要卖,之前说多少现在就多少。”
岑烊又笑:“只是开个玩笑,希望下次咱们还能合作愉快。”
那些负责掩护的大批人马中,混进了官家的人。而坐在岑烊面前,说话做事游刃有余,面不改色的周时煦却让人怀疑不起来。
验货等同于查赃物,人和货在两个不同的低地址,周时煦一支烟抽完了,那边验得货应该差不多。
混在拳击场的便衣警察伺机行动,这是一场国际抓捕,动用了众多警力。
岑烊这个人除了在国内为非作歹,在D国也是官家喊打的人。周时煦掐了烟站起来,宣布这场硬仗开始。
另一边,祁玉已经捏着拳头上场了,对上上一届的黑拳冠军,一个大胡子的白种人。
赌盘再开,压祁玉的人意料中的零星几个,余稳算是异类。他信任祁玉,虽然还是体型悬殊太大。
他压上自己所有家当后,在心里默默地说,赢了能得到丰厚的报酬。退一万步,若不慎输了,大不了后半生赖着祁玉让他养活,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他们站在人堆三四米处,韩冰用下巴杵了杵余稳问安珀:“他这是在拿赞恩少爷赚钱吗?”
安珀也怀疑,“有点像,不过应该不那么敢。”
不知情的余稳朝他俩的方向走来:“你们压了没,百分百公主赢,信我!”
安珀没敢接话,韩冰瞄一眼擂台上的人,“压五十。”
余稳:……
安珀连忙跟上:“压六十,赢了和沨哥平分。”
余稳:……
与此同时,潜伏在拳场之外的警察越靠越近,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他们必须得确保谈判者的安全,这比抓住岑烊人赃俱获还要重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赛场欢呼的浪潮Hela一波又接一波。
擂台上,祁玉一贯套路防守三,四分钟后才主动出击。
灵巧的躲避,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他胜在反应快。心知慢慢耗着体力一定不如这个白种人,所以除了开始故意懈怠的四五分钟,后面拳拳不落空。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从不远处的铁皮方舱传出,现场观众哗然,祁玉就着这个动静,捏紧拳头狠狠朝对手的胸口砸下去,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对手倒下时他自己也惯性踉跄几步。
心里始终记挂着周时煦,祁玉收了拳头立即跳下擂台,直奔枪响起的位置。
他知道周时煦不会有事,但这个前提是他得亲眼看到这个人没事。
韩冰反应也不赖,冲上去一把抓住祁玉,“赞恩少爷,我带你出去。”
“你带安珀和余稳吧,他俩比较笨。”祁玉还想走。
闻声而来的林沨毫不避讳武器在手:“赞恩,外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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