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地握住那根手杖,并且在松开后,直接抓住了裴与墨的手。
炽热又潮湿的触感令裴与墨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他几乎是在江璨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就收回手。
但江璨要更快一步。
裴与墨反手去掰,两只手就被一起握住。
沈秘书:“!”
勇士啊。
居然敢碰他们老板!
沈秘书已经被这走向惊呆了。
果然还是想通过卖惨接近裴总吗?
下一刻,裴与墨的呼吸就明显地困难起来。
沈秘书一惊,“裴、裴总,您还好吧…”
他赶紧帮忙,试图掰江璨的手,但这人不知怎地,明明还晕着,力气却大得惊人,怎么掰都掰不开。
再就已经不止是好不好的问题了,裴与墨脸色泛出不正常的青白,他紧紧地抿着嘴,努力后仰着抽手,神情狠绝,活像被钳住爪子的凶狠野猫。
沈秘书敢保证,要是他手边有一把刀,会毫不犹豫地朝江璨的手砍下去。
当然,砍自己的更有可能。
眼看着那截手腕都被拧得几斤扭曲,好在医院就到了。
冷风一吹,江璨慢慢松了手。
裴与墨下车便朝着旁边干呕了一下,他杵着手杖,脖颈处苍白皮肤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嘴唇泛出不健康的猩红。
裴与墨哑声:“水。”
沈秘书抄起旁边的矿泉水就往裴与墨手上倒。
司机则招呼着把江璨送进医院。
等裴与墨重新平复下来,他两只手都搓得发红,像被开水烫过。
沈秘书小声:“老板,那人已经安排好了。”
裴与墨点点头,用手帕慢慢地擦拭自己的手指,“查一下他,再找人看着。”
顿了顿,“他是江家的人。”
裴与墨过目不忘,他来京都后,便大致看过了京都大小豪门及其成员的资料,那把常年染成金色的头发,是很明显的记忆点。
听到“江”字,沈秘书面容严肃许多。
也不算什么密闻,裴与墨是裴家人,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裴家人。
他年少时被驱逐出裴家,一穷二白靠自己成立了公司,然后一点点收购裴家的散股,末了将裴氏集团全部吞并后,才重新以当家人身份回来。
说是当家人,但也不过是老一辈给自己盖的遮羞布罢了。
沈秘书直到现在还记得,裴与墨是怎样在那一堆老头子铁青的脸色里,坐到主位上的。
往日的裴氏和今日不可同日而语,而往日的裴家,和江家关系还算密切。
或许就是过于密切了,以至于如今,还想给裴与墨安排和江家的联姻,来稳住裴老一辈人的心思以及与江家的合作。
沈秘书这样想着,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不会这么巧吧。
江璨是第二天早上醒的。
他饱饱地睡了一觉,做了一晚上在森林里捡宝石的梦,宝石冰冰凉凉的,还有黑暗精灵和他抢。
就很惨,居然没抢过。
没抢过也就算了,那黑暗精灵还跟打地鼠似的抡着个大锤子,一个劲地敲他头。
江璨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淋雨淋得有点发烧,一晚上过去就活蹦乱跳。
江璨:“你好,费用多少?”
护士:“费用结过了,送你来的人结的。”
江璨一愣,他本以为是自己迷迷瞪瞪走过来的,还寻思着怎么跟老马识途似的,原来是有好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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