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璨有点难过,他还是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默默地舔舐伤口吧。
这样悲痛地想着,江璨伤心而落寞地最后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大门却被七**十个保镖给挡住,个个虎背熊腰,膘肥体壮。
江璨:“…”
江璨:“……”
江璨踮了踮脚,很好,他们非常看得起他,一眼过去,院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保镖。
嗯?
怎么还拿着**?
身后江成天的声音沉沉,“你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
这一家子,真是生动形象地演示了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成鬼雄。
江·俊杰·璨深吸口气,一个利落潇洒的转身,“那我还是想嫁吧。”
但事实证明,不管想嫁还是不想嫁,江璨都是先给关着的。
但关不住。
这不,月黑风高夜,翻墙越狱时,江璨这就悄咪咪地推开窗户,探出脑壳。
在江家关了小一个礼拜,江璨已经摸清楚院子里保镖的巡逻时间,就着反光瞥了一眼,表盘稳稳地指向十点半。
正是两队保镖交班的时间。
四处张望后,江璨一个漂亮的翻身,用力地撑住窗沿,贴在墙上。
猝不及防的,耳机里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噪音。
隐约的,还有引擎发动的声音。
里边说话的人结结巴巴的,声音又怂又紧张,“哎祖宗欸,真的要我去接你吗?江家会不会找我要人?”
江璨循着墙一点点挪,小声嫌弃,“景计,你怕个毛线团团啊,直接找个剧组把我两塞进去就成,他们不敢闹明面上来。”
景计和江璨也是一块儿长大的少爷,起初关系不算瓷实,也就照面点点头。
但前几年,景计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放着好好金融公司不管,闹死闹活要去当经纪人,说要捧红大明星。
过了三月,别说大明星了,连个活人都没给签上,家里也冻了他的卡,逼他回来继承家业。
要不是江璨碰着请他吃了顿饭,能把人给饿厥过去,吃完饭还拽着江璨哭哭唧唧地喝了一晚酒,江璨跟着喝晕了头,再醒过来卖身契已经签下了。
也胡闹似的真演了部玛丽苏剧,但一个石头下去,半点水花都无。
景计愁得很,喇叭声按个不听,“江成天到底想把你给塞谁那儿去?我没听说有谁要结婚呐。”
江璨压了把帽檐,一边探着脚尖往下够,一边随口接道:“他们说,那人长得俊,有权有钱还性情温和,姓裴,你猜猜是谁。”
这是江家父母常住的宅子,三楼并不是很高,但底下漆乌扒黑的,看着还是有点瘆得慌。
江璨之前不住这儿,也没搁这翻过,手生得很。
他这都下两层楼了,景计在那头猜半天,还没猜出来,“裴家有这么个人吗?”
江璨就笑了,“裴与墨,你听说过没?”
景计:“这名儿还挺熟。”
也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江璨无语地撇撇嘴,提醒道:“那你还记得裴二傻不?”
景计:“记得,肥头大耳的那个,他回来了?”
江璨:“没有,裴与墨就是当初把他丢出去的那狠人。”
裴二傻是裴家独苗苗。
不知怎地,是十多岁才给领进的裴家,可能是以前穷怕了,突然有了裴家撑腰,就有种触底反弹的放纵。
尤其是**方面。
但放纵得不怎么聪明,也没什么格调,傻气里带着一丝粗糙的恶毒,逢人便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吹嘘自己睡了多少女人,以及怎么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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