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公主实在太过好看和动人,江璨微微失神,莫名脱口而出:“与墨,你不工作了好不好?”
裴与墨不知道江璨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为什么?”
江璨皱着脸,碰了碰裴与墨眼下的黑青,“你好累,我心疼。”
虽然这几天已经淡去许多,但依旧明显。
从来没有工作过的可怜公主,该是遭受怎样的摧残,才能有那样一对黑眼圈啊…以至于原本美好温柔的气质,瞧着都淡漠冷冽起来。
害怕裴与墨拒绝,江璨试图给自己加砝码,“我会把你养得很好的,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都给你,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可以了。与墨,我还会给你建造一个特别大特别美的城堡,和从前一模一样,哦不,比从前的还大还美。”
柔软的指腹在脸边轻擦而过,触感依旧鲜明,裴与墨怔怔地听着,唇角勾起的弧度在“从前”两个字出现时,不着痕迹地淡下。
江璨一直在等裴与墨的回答,他觉得自己可以履行所说的承诺。
但裴与墨沉默片刻,只说了句:“孩子气。”
神色也淡了下来…像是难过。
黑密的眼睫像晶莹的蝴蝶翅膀,扇一下扇一下的,有些突兀的脆弱。
见状,江璨只恨自己嘴快,公主有公主的骄傲和自尊,就算离开城堡,但怎么可能要自己养?
真是的,这就把人给弄不开心了。
裴与墨眸色淡淡地看向河岸边的白桦林,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扶着旁边的树梢,数十人才能环抱的树干坚实而牢固,但脚下踩不到实地的感觉依旧令人不适。
江璨真的很擅长说这种话。
永远啊,一直啊,未来啊,说得那样地真。
像是一遍又一遍给穷鬼勾勒出一个装满世间财宝的美丽花园,起初明明知道是架在云间的空中楼阁,但在一遍遍的描述中,就变得好像放在手边马上就可以拿到。
这种孩子气的话总是说,会令人忍不住真的想要相信的。
裴与墨想,如果江璨下次还敢说…
“嘶,好疼。”江璨夸张地叫了一声,摊开手掌细细地吹。
他可太知道怎么吸引裴与墨注意力了。
果不其然,裴与墨眉眼间的郁意很快就消散,他皱着眉凑过来轻轻捧起江璨的手,“哪里疼?”
江璨:“这里吧,好疼,都红了。”
裴与墨:“哪里?”
江璨:“这里啊。”
握着那只左手,裴与墨幽幽开口,“…可你刚刚明明伸出来的是右手。”
…
又是直到傍晚,太阳都要下山,他们才回来。
走到栏目组包下的那一排院落前,江璨停下,说:“与墨,你在这里不要走,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且不说惊喜还提前说出来,这一天一个惊喜已经足够裴与墨习惯,他应了一声停下来,不动声色地思考,这回是成把的小野花,还是鸟窝里掏的鸟蛋?
金城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想找江璨好几天了,但一直都没有找到。
只听陈则酸溜溜地在他跟前说了好几次,说江璨又出去了,又又跟那个投资商在一块,说在哪里看到江璨了,想牵人家投资商的手,还送人家小花花。
有很多话想跟江璨说,但到底只笑了一下,“江璨。”
江璨看到金城,也礼貌地笑笑,“好巧,你没走啊。”
他只听说有两个嘉宾走了,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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