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光天化日之下的,居然有人偷偷剪头发?!
江璨吓了一跳,往后脑处摸了一把。
还好还好,后面没秃噜了。
言望握着手里的剪刀和头发,心脏砰砰砰地跳得很快。
终于!
他终于弄到头发了!
跟江璨说那些有的没的,都不如直接来一下子!
有了证据确定是亲哥哥,以后有的没的再全都让爹妈上,他们可比他会忽悠人。
美好一家四口的画面徐徐展开,再摸一把装着头发的小袋子,回想为了它做过的诸多努力,言望忍不住仰天长笑,笑得嘎嘎的。
没嘎两声,嘴巴就被捂住了,眼睛也被蒙住了,就连四肢手脚都给牢牢地困住,言望呜呜呜地扑腾挣扎了半天,眼前再亮堂起来,是裴与墨漫不经心的侧脸。
出乎意料的,地面上还躺着了别的人,穿了件情趣内衣,也是被嘟着嘴摁得牢牢的。
从那张哭得扭曲的脸上,言望勉强能认出来他也是片场的什么演员。
还是熟人呢。
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他是言家少爷,还想爬他床来着,被他丢阳台抄了整整一晚上的刑法。
显然,裴与墨的架势可是抄一晚上刑法可以平息的,沙发边穿着黑色衣服,保镖打扮的两人还在各种出主意。
裴三殷切献策,“让他们公司的人拿钱来赎。”
裴四暗戳戳,“西伯利亚的几十万亩地也该播种了。”
裴三不甘示弱,“封杀,顺便脱光了挂隔壁江氏楼上去。”
裴四紧随其后,“抹黑对手公司,把他们股票干翻了吞并成子公司。”
…
言望听得正稀奇,周边空气骤然一肃,裴与墨眸色沉沉地靠在沙发上,示意给那人解开。
裴三裴四已经不敢说话了,该演员还试图爬过去触碰裴与墨的脚。
嗲声嗲气的,“裴总,我只是很喜欢您,想给您暖暖被子,想来,江璨可以,我也…”
话还没说完就失了声,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缩成小鸡崽。
言望瞳孔微缩,木仓。
裴与墨直接就拿着把木仓顶在那人头上。
要是一般情况下,没谁会相信真的会有人一言不合扣动扳机。
尤其看到裴与墨眼眸中如同嗅着血的野兽般残忍的,嘲讽的,嗜血的阴郁杀意…
他真的会。
地上那人哆哆嗦嗦地想要后退,脸颊却被裴与墨用鞋尖抵住,“谁派你来了?”
“没有谁,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再不敢了,裴总您大人有大量…”
“放、放过我吧,求求你…”
言望以前看那些**片子小弟被吓尿裤子,或者古代什么平民遇到暴君被吓得腿软,一直都不是很能代入,直到今天。
妈妈咪啊,救命。
好吓人。
裴与墨他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靠自己腥风血雨打拼出来站在高位的,到底比家生家养的孩子多出些杀伐果断的狠。
言望被吓得都有点懵。
他也算见过裴与墨好几次,但每次见到,虽然会觉得危险,但那种危险就像碰到动物园里已经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