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的老虎,谁都知道老虎或许有血腥的一面,但不能真切地察觉到。
直到老虎失了阻拦他的栅栏,露出森森的齿。
…江璨知道这回事吗?
再恍然地抬起眼,方才嗷嗷叫着的人已经被扒光了晾在阳台上。
裴与墨那双摄人凌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你靠近江璨是为了什么?”
言望哆嗦了一下,试图蒙混过关,“我没有靠近江璨啊,就是寻常同事关系。”
裴与墨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在意,无动于衷地瞥他一眼,木仓仍在手里轻轻摆弄,跟泛着冷意的木仓支相比,他的手指显得格外纤细脆弱。
而与此同时,裴三裴四则又绘声绘色地开腔了。
裴三:“进组的第一天,言望触碰江少爷肩膀两下,喝了江少爷两瓶水,晚上在江少爷门口徘徊十五分钟。”
裴四:“进组第二天,言望喊了江少爷哥哥,喝了江少爷九瓶水,以及一份早餐。”
…
如此这般汇报了整整半个多小时,要不是是言望本人,他自己都要质问下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最后一直到今天,“半个小时前,言望偷偷剪掉江少爷一撮假发片,并把剪掉的的头发藏起来。”
言望一惊,“假发片?怎么会是假发片呢,江璨明明头发很多,不需要假发片啊。”
裴与墨淡淡:“你还注意到江璨头发很多。”
他眸色深沉,充满磁性的声线里透出一丝冷意,“言家我不是动不起,言望,你想清楚。”
言望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噩耗打击得神志不清了。
再怎么着,他也是个不过十来岁的孩子!
上天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残忍!
为什么!
裴与墨还要再说什么,言望就已经扯着嗓子哭出来。
并且发出一连串像猪叫的哭嚎,“我就是想要江璨的头发做一下亲子鉴定而已嘛,怎么这么难啊呜呜呜…”
裴与墨:“…”
他这才注意到,言望那张脸居然跟江璨有三分像,只是比起江璨的深刻英俊,言望的脸要更阴柔昳丽点,也更稚气几分。
裴与墨一向淡漠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
他眉头微皱,仔细地端详言望片刻,一时不察竟问出口,“江璨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言望愣了一下,“???”
紧接着哭得更惨了,并且疯狂炸毛,“你说谁的他儿子,我已经十六岁了!我是他弟弟!弟弟!”
作者有话说:
裴总:思维逐渐璨化
——
不在学校真的可容易熬夜(虽然在学校也…
然后身体就虚,免疫系统拉胯,炎症起来了很难消,还容易秃噜头
(过段时间出去找个班上上,努力调整下作息
——
今日份金主大大们也可棒可棒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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