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难以忽视,江璨都能想象到苍白骨感的手指是怎样地划出一道道温凉细致的触感。
清纯男大学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难耐的战栗不堪忍受地从头顶炸到神经末梢。
江璨先是往后仰了仰,很快就重新用力地搂住裴与墨的肩膀,遵循本能地贴过去急切懵懂地索取着。
忽地,只听“咣铛”地一声巨响。
浮沉在满室空气里的旖旎被轻易打碎,江璨瞳孔紧缩地支棱起来,第一反应是用被子把妖精似的裴与墨盖住。
与此同时,一个看似忘了实则没有忘记的想法油然而生——以后还是要给买个大房子,把他装起来。
几步远,不锈钢的汤桶滚在地上。
这显然就是发出巨响的罪魁祸首,好在质量绝佳,除了一角微微凹陷,没有任何损伤。
它的桶壁依旧崭新,依旧噌光瓦亮,镜子般映出中年男人震惊懵逼的脸。
江璨顿住,“你是…”
言家主大清早的煮了鸡汤过来,除了言夫人同款的一万吨打击外,还受到了额外暴击。
他明明听妻子说,江璨给她设定了很好的角色。
昨夜回到家里哄完言望已近凌晨,言家主接到妻子的来电,很雀跃很开心地,说以后她不用再找理由,也可以随时出现在儿子面前。
期待了一整晚,就,江璨难道没有给他安排什么吗?
正含泪要奔,江璨迟疑地继续道:“你是被黑魔术侵蚀险些失去神智变成铁皮人的可怜国王吧。”
言家主:“…”
这还不如没有角色呢。
他在儿子眼里的印象一点都不宏伟壮阔。
默默捡起汤桶,言家主悲伤地靠在身后言夫人的肩膀,“老婆,我看上去很像失了智吗?”
言夫人犹豫片刻,“要听真话吗?”
言家主:“……”
暴击+10086。
虽然只过了一晚上,但言夫人的心性也算得到千锤百炼。
她面不改色地把门带上,带着言家主往外走,不住安抚着,“没事没事,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清晨八点钟的闹钟滴滴滴地响起。
不再注意外面夫妻二人的对话,裴与墨掀开被子坐起身,江璨抬眼就看到那片殷红的嘴唇,滚烫的红晕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肩膀。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害羞,果断嗷地一嗓子,把脸埋在被子里。
看着床边新嫁小媳妇般拧巴的江璨,裴与墨唇角好整以暇的笑意多了几分愉悦,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未来可期。
接下来小半个星期,江璨仍住在医院里。
以防万一,他被押着做了整套体检,当然,江璨本意是拒绝的,他怕被发现什么异常被抓去研究所切片。
可裴与墨说是陪他做,只好从了。
毕竟不论如何,一起切片总比分开切片来得好。
研究所的车从没出现过,武平导演倒是每天晚上还会给打视频电话。
带着一群小老头从各个方面给江璨讲课,时不时一起鉴赏个电影什么的,反而对于日常出状况的《太平》,颇有躺平的意思。
说是投资商都不怕烧钱,他们更不怕。
更何况江璨上戏快,大不了再赶赶进度,总归能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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