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才知道自己有胜算。”
还卖关子问他们,“对了,猜猜我后来追多久在一起的?”
江璨沉吟片刻,猜测:“一个星期?”
武平摆了摆手,很骄傲,“只追了小半年,成功抱得美人归。”
江璨:“…”
他看着许凌云的眼神果断进阶成耗子看到给了它两斤大米的耗子神。
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就在AB组场务统筹们过来找人时,武平和许凌云还在给江璨认认真真地讲解附近超市里各种酒的种类和度数。
什么容易上头容易晕的,什么不伤胃全是粮食做的,什么味道绵甜后劲大的,诸如此类。
江璨严谨得掏出小本本全部记上。
换好戏服补妆时,还不忘给裴与墨打了个电话,语调各种郑重其事,“与墨,你在做什么?”
电话那边周围很安静,“在上班,怎么了?”
裴与墨没有摁掉屏幕上方的消音,会议视频的对面,正在汇报工作的部门总管果断闭上嘴,在场谁也没说话。
江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委婉的说法,索性直接问:“晚上早点回来可以吗,我准备了烛光晚餐,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裴与墨:“什么事?新长出一颗痣,还是掉了头发?”
江璨:“怎么会?”
他大大咧咧,“我哪有那么幼稚。”
回忆起江璨平日里看痣数头发的所作所为。
再垂眼看向只分开一天不到,就塞满了“隔壁剧组送了我们好多道具”“我拿到了一件特别保障安全的皮毛衣服”“小乖问我漂亮哥哥去哪里了”等鸡毛蒜皮小事的信息箱。
裴与墨:“…”
要他认同,多少有点违背良心。
日光浸染些许凉意,傍晚五点多,裴与墨回来了。
回的自己房间。
江璨没有让他过去,说还要好好地准备一下。
于是裴与墨洗漱完毕,就一边处理公司事宜,一边听着对面的开门声关门声不停地响了个五六七八次。
期间还夹杂着玻璃瓶相互碰撞的声音,什么动物呜呜叫唤的声音…声势之浩大,要不是知道江璨套间里没有厨房,他都要怀疑江璨是当场抓了牛要现宰现烹。
很吵。
但因为是江璨闹出来的,在这样的背景音里工作,纸张上的数字看着莫名都顺眼许多。
终于,手机提示音响起,裴与墨对着镜子把本就齐整的衬衫领口整理一番,拧开了江璨的门。
在窗外还没有完全黯淡下去的夜幕中,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根燃烧着的红色蜡烛。
带着经典老式的喜庆意味,嗯,站在门口也能看得很清楚,蜡烛边缘绷着的塑料纸上写着“新婚专用”。
视线再往下,是被挪到房间中央的书桌。
把它当做饭桌多少有点局促,特别是上面还摆放着两碟牛排几盘花花绿绿的菜一小盆米饭甚至外加一堆形形色色的酒瓶——虽然做这种比喻不是很恰当,但这些酒加在一块起码可以药死一个团的江璨。
裴与墨不确定地问,“那是酒吗?”
江璨很有兴致,“对啊,烛光晚餐怎么能没有酒。”
裴与墨:“。”
真把那些酒全喝下去,得说是烛光挽餐才对。
江璨坐在桌子边没动,就一脸期待地看着裴与墨,等到裴与墨在另一边坐下来,才口头伴着“噔噔噔噔”的BGM,拎出橘黄色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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