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墨问:“你是谁?”
江璨暗戳戳地给自己升级,“我是你未婚夫。”
裴与墨:“…除此之外,你是谁?”
江璨:“我是江璨,是丛林里的一头野兽,是拥有小公主的野兽。”
裴与墨问,“那如果你不再是野兽了呢?”
江璨语调惊悚万分,“我会变异吗?”
裴与墨:“…”
江璨“啊”地一声,“是说这几天都没再变成原型,还总想起以前的事呢,原来是回光返照…与墨,你瞒着我的就是这个事?可我变异了也是我啊,还是说,你想离开我?”
裴与墨:“……”
江璨不确定地把裴与墨抱得更紧,“你说话呀,你要去找谁?我会拿条锁链给你锁起来的!”
裴与墨呼出口气,放松下来,“我谁也不找。”
江璨:“我变异了呢?”
裴与墨:“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找别人。”
当然,江璨离开他,他也不会再找别人。
他只要江璨。
而江璨的思路已经彻底跑偏,“你发誓,找别人就秃脑壳。”
裴与墨:“我发誓。”
江璨握着裴与墨的腰,低头去寻找他的嘴唇,“那尊敬的公主殿下,你可以亲吻你可爱的毛绒绒的野兽了。”
裴与墨:“。”
裴与墨提醒道:“江璨,马上就要开始典礼了。”
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荧光指针将将指到八点,主持人已经开始朗读开场白,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已经经过层层屏障,震得不远处的玻璃窗都嗡嗡作响。
江璨没松手,“可是今天还没有亲过。”
他捧着一颗因为被拒绝而破碎的玻璃心,“哦,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吻,就让我带着我对你的爱和使命,从此葬身荆棘吧!”
窗外是街道,大马路两边不知是种着玫瑰还是月季,花瓣凋零下的带刺枝叶哪怕被地灯映到窗帘上放大数倍,看着也不怎么狰狞。
问题是,这是三楼。
看着江璨满脸决绝,裴与墨都能想象到他真的跳下去,第二天小报和头条会怎么编。
影帝候选人荣获桂冠太过兴奋竟然这样做!
惊!金咕奖或有隐情,影帝候选人落选后竟甘愿举身跃高楼自绝人前!
算了,亲一下吧。
裴与墨侧过脸,撞上片软绵绵的唇。
原只打算亲一下作罢,但正要退开,后脑却被江璨护住。
先是厮磨般的轻碾,再是变本加厉的索要。
甚至发展成狂风骤雨的掠夺。
一辆车驶过。
瞬间明亮的灯光映出满室荒唐和江璨微垂的眼。
裴与墨难耐地抬起头,撞进那双绝对不算明朗的琥珀眸里——江璨的声音是那样明快,神色却那样悲哀,底下满是稍纵即逝的执拗和不安。
十指相扣间,掌心被指甲刺伤的地方被小心翼翼地拢住,裴与墨终于意识到,江璨并没有轻飘飘地被糊弄过去,他只是不再追问。
…或许真的快要想起来了。
裴与墨这样想着,用力地回吻过去。
这一下,可再不止是亲吻,江璨带着没有消化掉的,仍不知怎么发泄的情愫,用力地咬上裴与墨的颈子。
是,不对劲是江璨发现的。
问题是江璨要问的。
可也是他主动岔开话题叫停了,改口了。
因为在裴与墨说那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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