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房间里就这么几个人,他总不能让江老爷子给他喂汤喝吧。
然后一人喂,一人喝,意料之外的合拍。
喝着喝着,江璨问:“对了,大…江成天和江成地怎么样了?去接受刑法的毒打了吗?”
裴与墨:“他们才出抢救室。”
江璨:“???”
裴与墨轻描淡写,“脊椎断了,两条腿废了,截止到他们执行死刑的那天都不会再站起来。”
江璨茫然:“他们后面做了什么吗?我明明记得把他们给捆起来了。”
裴与墨应道:“他们夺车逃了,撞碎了围栏滚到山崖下。”
故意杀人未遂,江成天和江成地的罪行很重。
哪怕裴与墨不动手,华国的法律也不会允许他们蹦跶多久。
但还不够。
江璨受到的痛苦,他们也该好好地尝尝。
坐在一旁的江老爷子闻言,眸光闪了闪,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是裴与墨的手笔,但在江成地和江成仁不顾他的阻拦屡次对江璨动手后,他们间的父子情,也算是彻底断了。
知道江家兄弟的事情后,江璨不太相信地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呢?”
裴与墨定定地望着他,目光幽邃。
递到江璨唇边的勺子晃了晃,乳白的汤汁荡开圈圈涟漪。
紧接着,就听江璨沉吟片刻,“真是生命力顽强啊,还是低估了,早知道多捆几圈。”
没聊上几句,太阳暖暖地落到病床上,江璨吃饱喝足昏昏欲睡。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反正眼前全是破碎的片段。
一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钓鱼,地平线上的夕阳又大又圆。
一下脚踩进潮湿的海水里面,周身是黏腻的海草和会咬人的贝壳。
凝聚的意识勉强能感觉到有谁为他调整床背角度,抚平眉间的一点皱痕,但下一秒又散开。
等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天色已经黑下去,不知今夕是何夕地反应半天,江璨只察觉身上很凉。
用热水洗完澡后,出门吹了阵风的凉。
往下一看,好家伙,能不凉吗?
他衣服都给扒掉了!
衣襟大敞的,冷白的皮肤被台灯照出一层莹润的薄光。
再再往下一看,裤衩子也要扒掉了!
江璨不可置信地看着还抓着他裤腰要往下脱的裴与墨,“我、我我我还是个病人呢!”
想要挣扎可奈何手脚被固定住,他人都傻了,难不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纯洁的身体坠入可怕的魔爪吗…
等等,江璨猛然想起来,他已经不纯洁了。
但不纯洁了也不能这样啊!
江璨悲痛万分,“就算你很想,但在救死扶伤的医院里也不应该…而且我刚刚没醒呢你怎么能色胆包天地对我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色胆包天的裴与墨:“。”
他额角久违地跳了跳,“…我在给你擦身体。”
江璨这才注意到,裴与墨手里还有一块毛巾,而身体上泛着凉意的皮肤也告诉他,所谓“擦身体”才开了个头。
那双苍白的手还撑在江璨的腰边,像一块晶莹的羊脂玉。
江璨往后缩了缩,“不然别、别擦了吧。”
裴与墨:“不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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