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 你还有事吗?
江璨站在原地,“那我走了?”
裴与墨:“嗯。”
江璨:“…”
看看看看,都下逐客令了。
他还自作多情地,裴与墨明明不在意他。
沮丧地用鞋尖蹭了蹭地面,还是没忍住开口,江璨试探地问:“与墨,我们昨天是不是...”
裴与墨:“不是,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动作不停,手下铁画银钩地签下姓名,看向江璨的目光只有短短一瞬,但很复杂。
江璨微微愣住,开始没仔细看,裴与墨眼圈居然是红的!
他是不是委屈得要哭了?
老实说,裴与墨现在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产生怜惜。
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满是淡漠,每一根线条都锋利得可以刺伤人,漆黑的眼珠衬着苍白的皮肤,因为熬夜疲惫而微微泛红的眼尾更添一分凌厉。
哪怕眉心刻意地蹙起,也绝对和脆弱不搭噶。
但江璨总觉得他在强忍着委屈或者什么的,好像受伤的孤狼努力掩饰着伤口,不允许吐露出一丝哽咽。
千疮百孔的良心再度受到重击。
压下当场抱着裴与墨失声痛哭祈求原谅并且对着老天哐哐哐三个响头发誓以后他。定好好和他过日子再也不胡乱欺负他让他伤心的冲动,江璨沉痛地喊了句:“与墨,是我对不住你,我会很快就想清楚的,你别难过,我、我先回去了。”
接着,夺门而逃。
沈秘书是在楼下遇着江璨的。
一句 “江少爷”还没开口,江璨就捂着脸以五百米的时速从旁边冲过去,人都快成残影。
他不明所以地回到裴与墨的办公室,就看到裴与墨唇角还未全部消散的笑意。江璨都跑路了,裴总为什么还这么高兴?
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沈秘书有条不紊地和裴与墨汇报着查到的情况。
但作为一个好奇心疯狂膨胀的磕糖人,沈秘书汇报着汇报着不小心就把疑惑问出了口。
差点就以为要被开除或者被冷漠盯脸,意料之外的,裴与墨居然回答了他。
年轻的掌权者在爱情方面也表现出猛兽瞄准猎物时的攻击性,但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与平时模样浑然不同的,生涩的骄傲。
他的语调完全是在阐述事实,“江璨总会喜欢上我的,他只是需要一点松弛得当的引导。”
沈秘书不敢再问什么是松弛得当的引导,但据他所见,江璨方才一路狂奔的样子,仿佛后面有三百只老虎在追。
言归正传,裴与墨叩了叩桌面,问道:“ 采访视频拍完了吗?”
沈秘书点头,解释道:“目标下乡后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男方已经于半年前去世,女方在通话中是愿意出面作证的,因为距离问题才耽搁了。”
邮箱显示有新消息,他看了一眼,继续道:“五分钟前,分公司派出去的记者已经把采访视频完成且发布,公关部门也在跟进,如果江和在看的话,应该也看到反转了。”
作者有话说:
读作引导
其实……勾引
——
对了,记得我六月份去考的那门试嘛,今天出成绩我考过啦
——
今日份金主大大们也被喵喵喵喵喵地木嘛木嘛亲亲
Nancy 100瓶营养液
岁岁 30瓶营养液
绛子 10瓶营养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