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醒过来知道是梦时,还有那么几分惆怅和失望。
江璨迷蒙地睁开眼, 窗外还是黑的, 他浑身燥热地冲完澡, 一看时间,凌晨四点,再一看被子…
禽兽!
混蛋变态!
江璨默默地把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 近乎绝望地一脑壳扎进枕头里。
再可怎么办啊?
这是不是证明,不管摔没摔坏脑子, 他好像都喜欢裴与墨?
像是做证似的, 江璨现在一想到裴与墨, 就感觉哪里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对劲。
默默看向睡裤里不对劲的主体, 跟做实验似的,江璨小声:“裴与墨?”
小江璨:升叽盎然。
江璨:“景计?”
小江璨:当叽立断。
江璨:“与墨?”
小江璨:升叽勃勃。
江璨:“许凌云?”
小江璨:无叽可乘。
…
如此几次下来,江璨就很想知道,他当时为什么出院后非要和爷爷回家?
一通胡思乱想下来,江璨再是睡不着了,他翻着通讯录看到裴四的号码,编辑消息发过去,“睡了吗?”
裴四很快回复过来,“没有。”
江璨问:“四啊,与墨在做什么?”
裴四言简意赅地回复道,“在睡觉。”
江璨:“他今天回去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裴四:“什么算异常的表现?”
江璨有些迟疑地打道:“就是有难过,不开心之类。”
毕竟他昨个落荒而逃的,跟欺负了人家女孩子穿上裤子就跑也没差别了,惴惴不安地等待了片刻,那头回复道:“有,好像哭了。”
啊啊啊啊!他是个罪人!
江璨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沉痛地捂住脸。
这要怎么弥补才好?不然他把自己炖了给裴与墨补补吧。
或许是做了一晚上的梦太磨人,又或许是愧疚感太盛,江璨给了自己两拳试图把自己也揍哭的缘故,大清早的,江璨瞧着跟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似的。
江老爷子吓了一跳,“你昨晚去做贼啦?”
江璨哀叹,“爷爷,我好累。”
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误把情伤当工伤,难得地感受到工作对社畜的摧残。
他感慨了声“年轻人身体素质他娘的怎么这么差”,同时大手一挥,给江璨放了个小假期。
然而,假是早上放的,综艺是下午上的。
江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景计薅住脑壳送上标有“野外求生”字样的飞机。
窗外蓝天白云,江璨茫然地和一堆机器镜头面面相觑,再看着右手边坐着的国际友人。
对视一眼,他礼貌颔首,“哈喽。”
对方漆乌扒黑的面孔上露出一口洁白的牙,“江璨,好久不见。”
听着流利的华国话,江璨多看了两眼,“…金城?”
金城:“是啊,是不是差点没认出来?”
江璨忍不住问:“你去挖煤了吗?”
讲真的,煤指不定都比金城要白净点。
金城解释道:“我去拍戏了,一个特别好的正剧,全球都跑遍了。”
裴氏当初给他的资源发挥了作用,算是突破瓶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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