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沈秘书搁桌前汇报着汇报着,就看到裴与墨倏而笑了一下,面容覆了层光般地耀眼。
这样的神情也不是出现一次两次,对于和江璨在一起时的裴与墨而言实在不算稀罕,沈秘书也清楚地知道,裴与墨绝不可能因为一份他正在汇报的,B级都称不上的项目这样开怀。
所以很乖顺地闭上嘴,在一旁安静等着。
果不其然,接下来裴与墨的工作效率快到令人发指,结束后不等沈秘书离开,就率先出去,推开了对面属于江璨的门。
房间里的江璨打完两把游戏,就收到了游戏里的生日大礼包,这才反应过来,十几天匆匆过去,竟然又到了他的农历生日。
老一辈人的风俗大都是过农历生日,而年轻孩子们更擅长记阳历日子,对于有机会薅羊毛一定要薅,没有机会薅羊毛创造机会薅的江璨而言,他一年从来都是过两个生日,吃两次蛋糕。
这不,裴与墨一进门,江璨就眼巴巴地盯着他。
还飞快地把屏幕上的“生日快乐”四个大字露出来,明示意味十足。
裴与墨:“?”
江璨:“要礼物。”
裴与墨:“想要什么?”
见江璨犹豫了一下不出声,他唇线往下压了压,冷道:“想出去可以,但要打断你的腿坐轮椅出去。”
这种类型的话这段时间江璨听得海了去了,晚上闹得狠了点,裴与墨就说他劲挺大合该饿两顿,跟蜜獾小强干架被它掉的毛逼出眼泪,裴与墨就把蜜獾倒挂着吊起来,一边冷冰冰地给江璨擦眼泪一边说江璨哭也没用别想出去…
裴与墨是越发信手拈来,当然,还要配上凶了吧唧仿佛浸了冰渣的神情语调,但江璨压根没被吓到过,毕竟他吃得好睡得香,还觉得裴与墨像个被惹炸毛骂骂咧咧的小猫,嘴硬体软的样子格外可爱。
老实说,青天白日的聊起这些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习惯性把裴与墨拢怀里,江璨微微仰着头,没有章法地蹭了蹭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我就是突然记起来我还送过你一条裙子…”
裴与墨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姿态骤然变得僵硬,“你记错了。”
江璨怕他不承认就给跑了,赶紧把怀里人抱紧了:“没有啊,裴四说你那天还差点送我去西伯利亚挖土豆来着。”
是第一次见到裴与墨,抱着裴与墨大腿不许他走的时候,江璨坐上飞机前,在商场里为裴与墨挑了件粉色纱裙。
当时陪着一起去的小员工还夸好看来着。
江璨寻思着,阳历生日裴与墨穿了那寓for言条蓝色礼服裙,这回农历也要穿个小粉裙才相配。
再就各种期待地望着裴与墨。
裴与墨心里默默地给裴四添上加练的日期,木着脸挣扎了一会儿,到底没能出声拒绝。
当天傍晚,小金丝雀的生日愿望就得到了满足。
裴与墨十指紧紧地扣在床单上,呼吸越发不稳,素日的自持和凶意如破碎的裙摆般褪去,眼眸间有些潋滟的朦胧水色。
他试图严厉,嗓音却哑,“可以了。”
江璨凑过去在裴与墨唇边吧唧一声,“可今天是我生日诶。”
语气怎么听,怎么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委屈和示弱。
裴与墨推在江璨肩上的手缓了缓。
江璨:“好喜欢你。”
裴与墨:“…”
他开始庆幸江璨一年至多只过两次生日,到底妥协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捂住眼。
裴与墨脸皮薄,被弄狠了就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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