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闭口不谈解药和毒·药之事,仿佛宋鸣珂真是食物相冲引起的不适。
殿中一片静谧,两名容貌俊美的男子各怀心事,不时凝目望向榻上人。
宋鸣珂昏睡中秀眉忽而颦蹙,粉唇如花瓣初绽,小声嘟囔:“冷不?”
秦澍整个人蹦起:“她说冷!我把炭炉推近些。”
他刚走出几步,宋鸣珂又道:“吃得……饱吗?”
秦澍与元礼互望一眼,齐声道:“陛下想吃什么?”
宋鸣珂似在梦中,喃喃复问:“睡得好吗?”
“陛下……?”
她顿了顿,嘴角轻扬:“团子又暖又软,归我了……若想要回来,唔……”
秦澍和元礼略有些尴尬,看样子,她梦见了霍睿言,并和他交谈?
“心口不一的小丫头!”秦澍嘴上哼道。
元礼莞尔一笑,遂以帕子轻柔为她拭去鬓角细汗。
秦澍见他神色温柔而落寞,失笑:“元医官,你该不会对她……?呵,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
元礼眸色一暗:“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半斤八两?好得到哪里去?”
“我跟你和阿言,不、一、样!”秦澍涨红了脸。
“甭狡辩!有何不一样?你看她的眼神,有光。”
“光你的头!”秦澍恼怒之下,不顾外面窃听的余桐,大声呵斥。
“谁光头了?”宋鸣珂嘀咕。
“他!”秦澍和元礼不约而同指着对方,语气坚定地不容置疑,“他光头!”
“啊?你俩……咋了?”
秦澍与元礼觉察到她的嗓音清晰了许多,低头却见软榻上的人儿已悠然睁目。
她搓揉双眼,一脸懵然:“吵架了?”
话未说完,她用小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啊——朕为何一下睡着了?你们二人在闹什么?搞得跟小两口吵架似的。”
秦澍瞪了元礼一眼,笑中带骂:“谁跟这家伙小两口!陛下好生歇息,臣明儿再来。”
他躬身告退,还没转身,背后大门推开,余桐匆忙奔入,满脸喜容,“陛下睡醒了?太好了!”
宋鸣珂依然困顿不堪,只摆了摆手:“都退下,唤剪兰过来伺候就好。”
“是,”元礼忐忑不安,见秦澍离殿,又问:“陛下有否不适?”
“困。”宋鸣珂闭了眼,慵懒应了一句。
元礼眉目深藏隐忧,起身收拾针桐针囊等物,对余桐轻声叮嘱。
“余内侍,我去偏殿候着,顺便做点药丸。这几日,所有御膳必须经过检验,我会一天三遍巡查,还望诸位配合。”
余桐明显觉察他话中的戒备,正欲搭话,忽闻殿外远处传出骚动声,依稀是秦澍在阻挠什么人。
“……莫扰了圣上歇息……”
“不!秦指挥使,你见到霍大哥哥了么?他在吗?他去哪儿了?”
听这哽咽的少年嗓音,倒像是宁王宋显维。
…………
惊闻殿外喧闹声,宋鸣珂惺忪睁眼,“阿维那小子喧哗什么呀?没规没矩的!”
“陛下,陛下!是真的吗?”一身明艳紫袍的少年大步奔进,脚下趔趔趄趄,墨发上、披风上全是雪粒。
他小脸冻得通红,大口喘气,既不行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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