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复道:“我……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宋鸣珂所创的盛世辉煌,源自于你的鼎力相助。你我的名字……自始至终,紧密相连,无论传世汗青,还是皇陵墓志。你、你可愿意?”
霍睿言微愣:“你……你是要我死后,葬入你的皇陵?”
宋鸣珂咬牙切齿。
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给她装傻充愣?她脸往哪儿搁?
霍睿言后知后觉,失笑:“傻丫头,你该不会是……反过来向我求亲吧?”
宋鸣珂勃然盛怒,眼底迸溅出怒火,“有何可笑?你……你敢抗旨不从?”
信不信她当场咬死他!
她快气炸了!先前是谁!信誓旦旦,说只爱她一人之类的甜言蜜语?
“晏晏,我邀你至此,是想着先公后私,”霍睿言笑容无奈,“求亲之言,应由我来说,即便你将来是一国之君。”
“啊?”宋鸣珂檀唇微张,讶异的话音被他骤然贴来的唇吞没。
呼吸交缠,唇舌相勾,各自心底涌起绵绵情意,冲破数月的阻隔,融为一体。
他将她抵在树干之侧,捧起她的脸,舌尖轻探,撬开贝齿,熟练地闯进芳甜柔软中,勾惹她情不自禁予以回应。
他吻得虔诚,她迷醉承受。
躯体摩擦,从春风化雨的小温存,逐渐转为狂风暴雨的强势掠夺。
“被、被人瞧见……不好……”
宋鸣珂晕乎乎败下阵来,轻声推拒,被他横抱着一跃而起,飞身上了树巅。
她身子蓦然腾空,吓得死死抱住他,逗得他唇角微翘起三分得意。
于阳光渗透的红叶中静坐相拥片刻,宋鸣珂模模糊糊记起,前世的今日,恰恰是她身死之日。
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他温暖的怀抱,跳动的心紧密相连。
霍睿言摘下腰间悬挂的镂雕白玉蛇配,摊开她的手掌,小心翼翼将玉佩放在她手心上,继而郑重握牢。
“此为我霍家世代相传的玉佩,从今往后,交由你保管。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命,都是你的了。”
宋鸣珂脸颊如烧,用手紧紧攥住与她有两世渊源的镂雕蛇配,冷不防他俯首凑近,凑向她耳边,笑意缱绻,滚烫气息灼人。
“晏晏,做天下人的女帝,做我一人的小公主,好不?”
宋鸣珂心上如有蜜意翻涌,汇入四肢百骸,暖融融、软绵绵,满怀舒畅。
她没好意思正面回答,只是勾起唇角,悄悄往他怀里钻了钻。
——【正文完】——
134、番外一...
前世番外·秦澍
【一】
康佑十七年十月,冬天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早。
极寒极冷,仿佛能将人彻底冰封。
仙霞岭银装素裹,玉雕粉琢。
年仅十五岁的秦澍,手持长剑,腾飞于积雪深厚的密林间。
一招一式,全是愤恨的宣泄。
剑锋映雪,闪耀溅飞的冷光,恰似他长眸的孤寂与冷冽。
一招石破天惊的狠招,因心浮气躁,偏了方向。
剑刺在尖石上,内力不纯,长剑应声而断。
他咬破下唇,淌出的鲜血瞬间冷凝。
回望曾与霍家兄弟对练的空旷处,耳边传来二人的豪言壮语。
——“秦师兄!以后一定要来京城!定远侯府包你好吃好住,专人伺候,别的什么也不用管,只管陪咱兄弟切磋!”
秦澍忆及往事,垂下赤红眼眸,弃了长剑,怔怔而立。
昨日传来京城的消息——九月中旬,皇太子溺毙于定远侯府广池内。
霍氏家族因“照顾不周”之罪被削爵,贬至北境戍守。
无诏不得归。
【二】
延兴三年八月,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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