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吹干后,苏砚调暗了房间的光线,把睡袍腰带解开,拿了刚才医生开的药膏上床。
趴到枕头里,他将内裤退到膝盖处,挤了一截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上,视线瞟了瞟侧后方的房门位置,将手指伸下去。
上药的过程有些煎熬,他又敏感,只在外面涂抹时就有了难言的感觉。微微喘着气,他用脑袋抵着枕头蹭了蹭,很快就察觉到前面的床单湿了一点。
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垫了下,他继续着抹药膏的动作,不多时便听到房门传来了“哔哔”的电子锁开启声。
纪乾手里提着袋子,站在门边和他对视一眼,进来把门关上了。
苏砚跪久了,膝盖软得撑不住。他侧躺下来,敞开的睡袍勾勒出身侧的腰臀弧线,却没遮住该遮的地方。喘着气看着纪乾,他用纸巾擦了擦沾满药膏的手指。
纪乾收回视线,阴沉着脸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上。
随手把纸巾丢在床边的地上,苏砚闭上眼,在脑海中回味刚才纪乾看到他的反应。
虽然纪乾克制住了,但他还是看得出来,纪乾移开视线的神色不太自然。
弯起嘴角,他将睡袍重新拢好,系上腰带。
他还在发烧,晚上又走了这么多路,早就累得没力气只想睡觉了。等纪乾洗完澡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安安分分地盖着被子,真的睡着的模样。
纪乾穿着棉T恤和棉质长裤,站在床边俯视着他。苏砚睡着的样子显得很乖,眼角中间的小痣将这双眼睛与苏珣的区分开来,纪乾盯着他看,等到反应过来时,脑中已是刚才推门进来看到的画面了。
不想承认在昏暗光线下喘着气的苏砚很诱人,毕竟这是苏珣的弟弟,但老天仿佛故意在跟他开玩笑,总是一而再地将他和苏砚困在一起。
如果苏珣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将门打开,纪乾来到廊上,点了支烟抽着。
后半夜古镇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在窗户上,一直持续到天亮。
睡前纪乾把窗帘都拉上了,却还是被吵醒两次,这一觉比没睡还累,好在苏砚的烧又退了点,到早上量体温时显示37.5度。
纪乾打到酒店餐厅定早饭,趁着苏砚洗漱处理了点公事,等早餐送到房间里,他和苏砚面对面吃着,期间徐辛打电话过来确认他起床没有。
得知他在苏砚这,徐辛安静了一下才问:“那是准时去车站还是要改签其他车次?”
纪乾感觉得出那一下停顿的含义,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用,我等等就过去收拾行李,准点退房。”
挂断电话后,苏砚放下吃了一半的牛奶麦片,拿过纪乾的手机输入道:【你几点走?】
“十一点的动车,”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吞下,纪乾抽过纸巾擦手,“等等陪你去买手机,出了景区就有通讯店。”
【买完手机顺便送我一起去车站吧】
纪乾看他一眼:“回苏州?”
苏砚没吭声,放下手机后也没再继续吃,起身收拾行李。
办好退房手续,三人一道走出景区,先到附近的中国移动营业厅买了部手机,接着坐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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