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没有为我安排工作。”
泽莫:“……”
“请回吧,男爵大人,”戴娃故意在话语中加了点诚恳,嘲讽意味尽显,“这么大声,会打扰到他休息的。”
站在几步开外的男人攥紧了拳头。
他戴着面罩,戴娃无法从泽莫的脸上阅读到任何表情。
近乎压抑的沉默蔓延开来,泽莫既没说开枪,也没打算离开。他似乎是在审视着戴娃的底牌。
良久之后,泽莫迈开步伐。
前跨几步他就入侵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泽莫男爵毫不怜惜地捏住戴娃的下巴,像是检查什么物件般端详着她:“我知道你在虚张声势,女士。”
“如果可以的话。”
泽莫的手劲很大,捏得她下巴生疼:“站在原地也能好好说话,男爵大人。你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所有物。”
“所有物?”泽莫失笑几声:“你这么牙尖嘴利,就甘心当个被宠爱的物件吗?”
无所谓。
戴娃在心底啐道。
只要能够结束眼前这一切,她当什么都行——说得好像戴娃沦落到当下地步还能有什么尊严一样。
“男爵大人。”
戴娃还是满不在乎的姿态:“还是回去吧,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我都可以告诉你,那是假的。”
泽莫男爵:“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戴娃:“不信我,总要信信周遭的环境吧。”
她坦荡的态度让对方再次陷入沉默。
“昨夜瞥见他回来的反对派对你怎么说的?九头蛇队长重伤了,他身负魔法伤害,畏惧于你的力量而选择保持缄默?”戴娃歪了歪头,一字一句都说中了事实:“可若真是如此,你觉得你能如此顺利走到他的卧房前吗?没有一个士兵,连巴恩斯都不在。”
她向下伸手,在双脚的位置划出一道不存在的线。
“想清楚了,男爵大人。”
戴娃出言:“你就此返回,还能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过;要是走进这个房间,事后他追究起来就不???好说了。”
究竟是九头蛇队长故意放出消息想将反对派一网打尽,还是真的重伤不能起身,就让他自己猜测去吧。
“你什么意思?”泽莫男爵的语气不是很好。
“意思就是你被利用了,大人。”
戴娃不假思索地出言:“有人希望你当出头鸟呢。我话说到这儿了,他没有受伤,至于为什么迟迟不露面……”
话到最后,戴娃绽开灿烂笑容。
两年了,她已经将如何扮演一名热恋中女人的方式烙印进了灵魂里。
戴娃稍稍抬头,甩开泽莫钳制下巴的手,同时也将尚未消失的吻()痕有意无意地露出来。
“他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她说,“为了我,才提前半晚归来。你说,他为何至今还没有睡醒呢?”
回应戴娃的是泽莫嫌恶的冷哼。
他似乎还想再逼问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阴影中一声清脆的金属靴落地声响起。
泽莫警惕地抬头,看到阴影中闪过一抹金属义体的影子。
是巴基回来了。
他适时制造出声音,更像是在映证戴娃的话:机械兵如影随形,就算是泽莫不在乎戴娃的威胁,也得想想闯入九头蛇队长私人领地的代价。
衡量许久后,泽莫有了结果。
“我想你误会了,女士。”
泽莫冷淡地出言:“我只是听闻消息,想来问候一下首领的身体安慰。既然只是谣言,就不用打扰他休息。”
戴娃莞尔:“原来是这样,那最好不过。我会替你转达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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