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好不容易安抚好失望的孩子们,戴娃带着玛拉来到孤儿院的大礼堂。这家孤儿院的院长事事亲力亲为,她们进门时,干练的中年女士刚好放下沉重的箱子。
“戴娃?”
院长很是惊讶:“今天你休息才对。”
戴娃侧了侧身:“我领了一位小钢琴家来,这下就不用担心音响配乐音效不好啦——莉莉安发消息说她还是不太舒服,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是莉莉安。”
院长流露出了然神情,她先是招呼来一名义工领玛拉去试琴,而后才空出时间同戴娃继续交谈:“说到这个,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既然你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莉莉安的男朋友似乎卷进了一些麻烦事里,”院长既为难又同情地解释道,“似乎是帮派纷争。她也完全被蒙在鼓里,我相信莉莉安,但近日总是有警方前来问询,她这不在……据说今天还有专业人士过???来询问情况呢。”
帮派纷争?
那也算是戴娃的“老本行”之一了。
“若是有人来问,就交给我吧。”戴娃平静出言:“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怎么能麻烦——唉,我推脱起来都显得有些虚伪了。”院长由衷说道:“谢谢你,戴娃,你本不用做这么多的。”
但是戴娃喜欢这里。
只要能帮助到他人,对戴娃来说当一名超级英雄与当一名义工没有任何区别。
她欣然接下了莉莉安的烂摊子——布置好募捐会场,组织好活动,还抽出空听了听玛拉新练的曲子,少女高超的技巧换来了所有听众的赞叹。
一切都有序进行着。
募捐活动分外成功,他们筹集到了既定的钱款,甚至还余下许多时间能与孩子们相处。
于是戴娃还是给他们讲述了卧底的故事。
当然了,是青少年版本。
她已经不太在意当年的事情了,因而讲述起来也没有任何负担。只是太过黑暗和残酷的事实没有必要让孩子们知晓,所以戴娃简化了大部分情况:世界线变动的因素难以理解,干脆说是混沌魔盒左右了他的抉择;独()裁者的定义过分高深,干脆说他变得独断专行。
戴娃很擅长讲故事,哪怕她春秋笔法了许多经历,仍然是让孩子们听得惊呼连连。
讲到最后,故事以她离开美国,来欧洲读书结束。
“后来呢,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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