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个小学弟吗!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啊!
当王八蛋在贤人的社交平台互fo名单里找到德文的主页把那张他抱着羽上家的符牌的照片甩给贤人看时,贤人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赶紧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学弟丢进了黑名单。
然后花了足足半个小时解释他知道这个旅店是他爹写在旅行日志里的——羽上游刃和奈静谈恋爱的时候,每次去英伦旅游就喜欢住在这里,这座海边的高塔在某种意义上也承载了父母辈的祝福(羽上游刃:不,我没有)。
贤人一直想和王八蛋来这里看看。
说完了他还小心翼翼观察着王八蛋的脸色,生怕他又找出什么华点来吃醋。
王八蛋却直接攀上了贤人的脖子。
“我知道。”他用一种低哑又暧昧的声音在贤人的颈窝里轻轻地吐字,“我只是想看贤人说话的样子,想多看一会……贤人真好看。”
贤人:“那我再说点别的给你听?比如我爸妈的爱情故事?”
埋在颈窝里的人用软发蹭了蹭他:“不,我要别的。”
贤人:……
贤人知道他要什么。
但他们昨天已经说好消停几日了,特别是早上看到王八蛋被马车颠簸得快要散架的样子,贤人就已经后悔那些惯着他胡来的没日没夜了。
贤人捏了一下王八蛋的细腰:“所以你吃了半天醋,就是想打破我们的约定?”
王八蛋不置可否,只有喉结滚动了一下。
贤人已经听到了他逐渐急促的心跳声,以及他自己的。
但贤人难得掰回一局,嘴上就不肯认输:“我们昨天说好了啊,谁先要谁是狗!”
王八蛋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仰起头,凝视着贤人的红唇,那目光立刻让贤人想起他们无数个缠绵的夜里。
贤人艰难道:“我也是为了你身体好啊,你在太阳尖顶受的伤一直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走了那么多路,我……我心疼。”
王八蛋已经伸手摸上了贤人的脖子:“别看不起我。”
修长冰凉的十指在此刻沾染上了情欲的温度,从贤人的下颚摸到耳后,从耳后摸到后颈的发根,一寸寸一厘厘,伴随着越发激烈的心跳声,贤人直接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贤人被他摸得受不了,还在试图抢救:“明天?明天好么?你先睡一觉,先休息好……”
王八蛋:“贤人和德文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哄他睡觉的吗?”
“不!我没有!!”
可怜的年轻阴阳师咆哮着就把怀里人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老子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只哄你一个人睡觉!只和你一个人做爱!只喜欢你身上的毛!!”
当王八蛋心爱的风衣袖扣被粗暴扯掉的时候,他还笑嘻嘻地一指点在贤人的红唇上:“贤人输了,是狗。”
“是狗就是狗!”
贤人嘴上说粗话,手上却温柔不已,他相当小心地解开了王八蛋最后一层外壳,那件白色的绸缎衬衣贴在他的肌肤上,沾满了血迹。
奔波一天,到处搞事,他就知道会这样。
贤人的眼色一暗,他是真的心疼了。
在他再次试图说服他先休息一晚之前,躺着的人已经伸出双臂让贤人抱住他。
他永远喜欢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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