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陈调的双腿间,陈调的双腿大敞着在他身侧,彻底合不上了。
陈调有些惶恐地去看龚英随,他面上仍是没做什么表情的,可陈调却觉得他的皮肉像是彻底放松了,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地惬意。
龚英随垂着眼,看着陈调会阴处微微鼓起的那团小肉包,大概是因为药,那小块布料已经被穴里淌出的淫水濡湿,陈调还不知道,龚英随伸手上去在那团肉上揉了一下。
陈调猛地一激灵,没忍住哼出声。
龚英随看了他一眼,手下没停,在那地又按又揉,和记忆中的触感一样,不,甚至更好。两瓣小肉软绵绵的,那时候弄得急,没好好感受,现在隔着层布揉捏,都能感受到它嫩秧秧的,能掐出水来。
才弄一会儿,那小块布料就完全湿透了,紧紧地黏在陈调的肉蚌上,中间留了条细缝。
他给陈调拍的照片里,有几张是给他的屄的特写,那时候他刚把人奸晕过去,陈调的处女逼第一次被开苞,被龚英随肏的红烂,破膜的血顺着阴道口淌出来,就连他的插过阴道的茎身上都沾了血渍。
一想到陈调被自己破了身,龚英随就就激动得脑热。
他用手指再一次捅进陈调的阴道,扣弄着肉壁,不一会血水混杂着精液慢慢地从洞口淌出,龚英随两指用力地把他的肉蚌扒开,将他红肿流血的屄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在体液快流到地上的前一秒,被龚英随用手指接住塞回他的阴道。
刚开苞的屄洞还太过于小了,才堵回去,血又从阴道口挤出来,龚英随盯着那水淋淋的地方看了一秒,心中竟觉得浪费。
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蹲下身捧起地上那人光裸的臀,冲着那淌出血的屄舔了一口。
先是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腥气,龚英随瞬间被恶心得快要呕吐。但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应该是自己又犯病了。
于是他就没管,再次把头埋在陈调的屄上猛吸了一口,硬生生从自己的射进去的精水中尝出丝丝铁锈的味,这味道他激动得有些发狂,失了理智,想就这样带着陈调离开,去哪都行,反正陈调一定要在他身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他回过神,没理会口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一下下地按着陈调的小腹,想要把里面的血水挤出来。
可惜淌出的东西全是自己的精液,陈调的处子血少得可怜。
他强忍着恶心吞下口掺杂着血水的精液,才给陈调套上裤子离开。
而现在,即便是陈调的内裤把他的屄穴严严实实地包住,他也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屄穴的全貌。
他滑在肉缝中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在陈调的阴蒂上。
陈调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龚英随按着那肉粒磨了磨,在它慢慢挺立后用手指捻住,困惑地,“你连这东西都有?”
陈调说不出话,手无力地放在脸上遮住他此刻的表情。
龚英随伸手扯了下他的内裤边缘,要把他的内裤脱下,陈调咬咬牙,自暴自弃地给龚英随打预防针,“那地方很丑……”
放在内裤上的手离开了。想起照片上那口嫩屄的样子,怎么能说丑呢?
龚英随简直爱的要命。
不过看着陈调黯然神伤的样子,他改了主意,不想把自己对它的痴迷说出来。
俯下身拉开陈调的手,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皮,“我们总是要跨出这一步的。”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不是吗。”
陈调因为他的话红了眼眶,他张了张嘴,龚英随就凑过来吻住他,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卷住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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